好吧,他好像有多事了。
侍卫这会也不等皇上发话,说:“末将告退。”
“等一下。”女人好听的声音,恰当的响起。
没等尉迟寒反应过来,月星染已经来到了侍卫面前,拿起侍卫手掌心的物件。
这腰带,细细的打量之后,她想起,这腰带她之前的确见尉迟寒佩戴过。
只是他从什么时候,没有在佩戴,她的确没注意到。
再者,一个帝王,又不可能只有一根腰带。
一天一个,不重样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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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月星染细细的打量着腰带,尉迟寒连忙解释着说:“月儿,这东西我可以解释。”
月星染将放在腰带上的眸光收回,抬头,看向身边男人,等着他的下话。
尉迟寒:“这腰带当时脏了,所以我再回来的路上,便将其扔了。”
“脏了?”月星染一双湿漉漉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奇迷惑的问:“七爷,这是怎么脏了,让你将这么昂贵的腰带都给扔了呢?”
尉迟寒:“……”
这腰带,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
有句话叫做,越描越黑。
见他琉璃凤眸一闪而过什么,月星染不疾不徐的细细的打量着尉迟寒,然后也不等他说话,对侍卫说:“你去告诉来人,让她稍等,皇上稍后便会去看她。”
现在就算是没有见到人,月星染大抵的已经猜到,来人就是那个从舒城跟过来的木槿。
尉迟寒眼里不耐烦,一想到木槿那个女人纠缠他的模样,他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开口,如实的说出心中想法:“月儿,我并不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