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喜鹊,还在女尊国的阴影里,没走出来。
还惧内。
月星染嘴角含着笑,揉了揉额角:“你啊,等你心上也住了一个人后,再说这些话吧!”
“那大小姐,你把你怀孕的事情……也告诉七爷了吗?”
本来是喊皇上的,可是跟着月星染的后面,喊着喊着,就喊成了七爷了。
“怀孕?”月星染的手,抚摸在肚子上。
这里面,孕育着一个与尉迟寒有关的孩子。
他们爱的结晶。
“说了吗?”喜鹊不死心的问。
月星染嘴角勾勒着迷人的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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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
月星染走的这几天,尉迟寒就像是疯了一般。
整天都在忙碌着。
处理着国事,挑选着人选。
每一样,都亲力亲为,不让出一丁点的错。
刚从某个大臣的家中出来,回了皇宫,尉迟寒边走边问:“南朝那边回消息了没有?”
月星染离开,他终究还是不放心的,派了人过去。
鬼畜从怀里,拿出一封密封的信件:“这是刚传送回来的。”
尉迟寒驻足,停下脚步。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展开书信——
当看到书信中的内容后,他浑身杀气肆起:“她怎么敢。”
怎么敢跟着元湛入了宫。
鬼畜见他这样子,好奇的站到他身边,瞥了一眼书信上的内容,蹙眉:“月姑娘入住南朝皇宫了。”
这事可真是可大可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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