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羽说:“擦手。”
月星染:“……”
她对司白说:“把我的银针拿过来。”
方进看着月星染手中的湿帕,再看向萧令羽,他能感觉到,这位萧公子不喜欢他。
司白转身,将他的银针,拿了过来:“主子。”
“喜鹊,给方进抱一床被褥过来。”
萧令羽、司白、方进:“……”
他们都好像,晃听了什么。
喜鹊眨眨眼:“大小姐,你刚才说抱什么?”
她是听错了吧,被褥?
“被褥。”月星染重复了一遍。
方进也跟着好奇的问了:“大小姐,被褥是?”
“咳咳。”月星染瞟了一眼他的某处,说:“我等会给你扎一针,你很有可能会**,所以这被褥,给你挡挡用的。”
轰。
方进的脸,轰的一下子红成了晚霞。
萧令羽跟司白皱着眉头,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听懂了月星染话中的意思。
唯独有……
月星染无视了方进的尴尬。
喜鹊还杵在那里:“大小姐,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么问,月星染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看着如同好奇宝宝的喜鹊,月星染扶额,喊:“司白啊,让喜鹊去门口守着。”
司白点头:“是。”
说着,他就拉着喜鹊的手臂,朝外走去。
喜鹊嚷嚷:“大小姐,守门这事,一直不都是司白的责任吗?”
“等会我要治疗方进,你在这里,不方便。”月星染解释。
喜鹊却说:“我跟大小姐不都是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