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后,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月星染:“姑娘,我想问一下,我家夫人的脸,是不是好了?”
想到昨晚见到的那一幕,福妈还是一脸的惊恐。
月星染望着福妈那张老实的脸,轻摇头:“暂时还不知道,要等到二十天后,才能知晓。”
“原来如此。”福妈深呼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姑娘辛苦了,我立刻去准备热水。”
“有劳福妈了。”
福妈离开,喜鹊说:“这个福妈好生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关心自家主子,岂不是正常。”
“可是……”喜鹊正要说什么,就被司白扯了一下衣领。
喜鹊怒了:“你干什么?”
司白说:“你刚才去哪里了,头发上有颗枯草。”
“不可能。”
然,在看到司白手中的枯草后,喜鹊闭住了嘴,皱眉:“真是奇怪,这颗枯草从哪里来的啊?”
“刚才你一个人出去的,这话,自然要问你自己。”
经过司白这么一打断,喜鹊也忘了要询问福妈奇怪的地方了。
月星染嘴角勾起,看向门口。
在她们停止了这个话题后,门口的影子,这才消失。
月星染抬头,看了一眼司白:“你去看看。”
“可是这边?”
“放心,在你回来之前,我都会在这个房间里的。”
得到了月星染的保证,司白这才快速走了出去。
喜鹊奇怪的问:“大小姐,你让司白做什么去?”
“你这武功啊,还有这警觉性要练习。”太差了,迟早要吃亏。
喜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