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月星染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就算睡着了,自己也在晃荡着。
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她回大燕国的那二十天。
她一直船上,荡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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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早朝时辰到了。”门外,想起了喜鹊的声音。
咯吱——
喜鹊抬头,看着打开门的男人。
男人器宇不凡,特别是这双琉璃凤眸,淡淡一眼中,尽是睥睨天下的气势。
“传旨下去,说女帝偶感风寒,今日不上早朝。”
听着男人威严的声音,喜鹊下意识的出声:“是。”
可是等男人再一次关上寝宫的门后,喜鹊才猛然的回过神来,她怎么会忽然听了一个外人的话。
喜鹊看向一旁的司白,求助:“司大人?”
月星染身边,若是说信任,她最信任的就是司白了。
司白直接给了喜鹊一句话:“按照他的话去做。”
就这样,喜鹊去传旨。
这也是月星染继承大燕国以来,第一次早朝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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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阳光,带着初春的凉意。
树梢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似是很欢快。
月星染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
身下的酸痛,让她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她咬牙,猛然的坐起身子:“七爷?”
“找我?”尉迟寒在衣柜这边走来过来,手中拿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