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让鬼畜给天魁安排了房间,可是天魁偏说,他不需要客房休息。
然后整个人就像一根柱子,守在月星染的门口。
看着他这样,月星染只觉得又好笑,又可怜。
好笑的是,世间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人。
明明长得那么不可爱,偏偏拥有着这么可爱的性子。
可怜的是,他在尉迟上虞身边为随从,定是习惯了小心翼翼伺候吧!
“不必管他,月儿,你跟我进来。”尉迟寒拉着她的手臂,朝里走去。
进房间后,尉迟寒松开了她的手,指着一旁的软榻说:“坐过去。”
“七爷,你要做什么?”月星染先是脱掉了身上厚重的披风,悬挂在一旁,然后朝他走来。
尉迟寒对她招招手:“过来,我给你的手上药。”
看着他握住她的手,她坐在他身边,扬着小脑袋,好奇的问:“七爷,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船上。”
她梦魇的时候,他看到了她手指处有一些青於,因为担心她嘴中的‘带我一起走’的话,所以他选择了暂时忽略她的伤。
“七爷真细心。”趴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在她的手背上上药。
这青於不深,大概明天就会全部褪去,但是她任由他。
她喜欢被他关心的感觉。
-
尉迟寒为她上好药,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大手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月儿,跟我说说,这伤从何而来?”
这话让月星染心里咯噔一下,若是让尉迟寒知道,这伤是尉迟上虞所伤,只怕……
怀里的人儿,身形微怔,尉迟寒感觉到了。
他大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眸光,与她对视:“不能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