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宿轻声的说:“月姑娘让属下带回来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是……”
最后几个字很轻,但尉迟寒还是听的很清楚。
尉迟寒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朝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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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尉迟寒问:“怎么回事?”
“昨天因为月姑娘担心爷,所以属下也就没在意她让属下带回昏迷的人是谁,是昨夜无忧楼那边见过太子的人来禀报,说昏迷之人是太子殿下。”
之后,他也亲自去认证了一番,的确是太子殿下。
尉迟寒拧着眉。
“尊上说,太子殿下受了很重的内伤,导致了长时间的昏迷不醒,而且在太子殿下的身上,还有一种被克制的毒,尊上说应该是月姑娘的手笔。”
听着鬼宿说,尉迟寒的眉头蹙的更紧了。
“爷,这些年,我们没少跟太子殿下争斗,此番又是一个如此好的机会,你说要不要……”鬼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尉迟寒坐在书案后,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书案,这是他深思时惯性的动作。
半响,尉迟寒徐徐开口:“所以这些天,月儿一直都跟跟尉迟上虞在一起。”
肯定句。
鬼宿:“……”爷是不是关注错了什么?
“而且她身上那么重的伤,完全有可能是因为保护昏迷不醒的尉迟上虞而造成的。”
肯定句。
鬼宿:“……”这个时候,是吃醋的时候吗?
尉迟寒抬起头,眼底深邃:“尊上如何说?”。
鬼宿收起脸上的无奈之色,一本正经道:“尊上说,因为月姑娘的及时克制,故而只要太子殿下服下他的药,很快就会毒解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