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我相信你。”月星染趴在那里,感受着背上伤口,被药物刺激的痛。
耳边,是他一直在承诺的话语。
她安抚着他,安抚着,安抚着……
“七爷,我好想睡一会,就一会。”话音刚落,她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在悬崖下,树林里,她从未敢正真的睡过。
尉迟寒眼角滚烫的泪水,落得越发的凶猛了。
他也不想像个女人般,哭个不停,可是心里很痛,痛的他唯有用眼泪来宣示。
听着耳边沉稳的呼吸声,尉迟寒知道,她是真的睡着了。
背上,手臂上的伤,可见森森白骨,这么痛的伤,可她却睡着了。
想到这几天,她在那满是危险的地方,过的心惊胆战,尉迟寒心里就一阵绞痛,恨不得代替她。
“月儿……”深情低喃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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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好伤口,他为她盖上被褥,起身,朝外走去。
刚打开门,就与鬼畜跟鬼宿撞了一个正着。
鬼畜跟鬼宿见到他,两个人面有惧色。
是鬼畜上前,小心翼翼的喊道:“爷?”
“爷,你没事了吧?”鬼宿问。
“吩咐下去,送些热水过来。”尉迟寒说。
鬼畜与鬼宿闻言,知晓尉迟寒已经恢复了正常。
往下一看,这才看到他手上的血迹,鬼宿急切的问:“爷,你受伤了?”
“不是我。”那满手的血迹,都是月星染身上的。
鬼宿看着尉迟寒猩红的眼睛,心疼道:“是了,我差点忘记,见到月姑娘时,她后背血迹斑斑的。”
尉迟寒浑身一怔:“你在哪里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