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客气了。”
正准备往外走,她又退了回来:“你的脸色不太好,可是不舒服?”
月星染这话一出,鬼畜看到了她身后刚走进来的白衣男人,直挺挺的朝她跪下。
“鬼畜,你这是做什么?”月星染伸手,却被他躲开。
身后有一片阴影,月星染回头,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容:“七爷……”
尉迟寒没有说话,眼睛看着鬼畜。
鬼畜说:“月姑娘,之前的事,多有冒犯,月姑娘若是心中还有气,我在这里,任由月姑娘打骂。”
“……”月星染知道他说的是在悬崖下,他误会她偷药的事情。
“你当时也是担忧七爷,此事怪不得你,你起来吧!”
鬼畜抬头,看了一眼白衣男人,见他脸色比刚才稍稍好些,这才恭谨道:“多谢月姑娘。”
起身后,他又说:“属下去准备早膳。”
鬼畜离开,月星染转过身,面对着尉迟寒,笃定的说:“你责罚了鬼畜。”
这话是肯定的。
尉迟寒定定的望着她一泓清水的眼眸,很自然的说:“他敢对你不敬,就是该死。”
“……”好吧,这么霸道,还带着宠溺的话,让月星染心跳不自觉的加速。
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白纱,心中腹诽:这东西,除了遮丑,还能遮丑。
当然此丑非彼丑。
-
东厢房的门,从里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