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睡的正香之时,只听讲台之上一声大喊“苏舒”,苏舒条件反射是的直接站了起来同样高喊一声“到”。
然后瞬间教室里鸦雀无声,苏舒望了望讲台此刻也知道自己是闹笑话了,默默的低下了头。
一旁的顾晨曦恨铁不成钢的小声说道:“老师是你让翻译黑板上的句子,你答什么到。”
苏舒立马抬起头看向黑板,然后不假思索的说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本来呢苏舒是不可能知道那句话的意思的,还好前几天在微信朋友圈看到有人发过。
只见年过半百的中年妇女老师扶了扶眼眶,淡淡的说道:“翻译的不错,你就在那站会吧,提提神。”
苏舒这一站就站了二十分钟,放学后毛小让说:“苏舒,你果然还是我那个青梅竹马的苏舒,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可是咱们班第一个上课罚站的学生。”
苏舒一边收拾书,一边白了他一眼,“还青梅竹马呢,说好的有难同当呢?你怎么不跟我一块站,哎呀,我看那我的青梅竹马多半是个假的。”
“你的青梅竹马倒是真的,只不过他早就红杏出墙了。”毛小让说完看都没看苏舒一眼,就追着陈紫琼出去了。
苏舒看着他那不争气的样叹了一口气,“唉!别人家那些个几年不见如男神般降临的青梅竹马怎么不给我来几个。”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放了学之后苏舒在学校门口的餐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之后便疾步往家走。
走着走着便看见前面有一男一女在争执,漆黑的天也看不清脸面,苏舒低了低头并没有在意,像这种两情侣纠缠的事,在大学的校园里随处可见。
走近了之后可听见,一女生略带颤抖的说道:“天命哥你在宽限我三天,三天之后我一定还你钱。”
接着一猥琐的声音响起,“在宽限三天,刘念你自己说,我宽限了你几个三天了,三天又三天你的三天何其多啊?哥哥我也是急需用钱啊,你长得这么漂亮到龙哥的夜总会之后定是少不了要挣大钱的,到时候还差哥哥这点钱吗?”
苏舒的脚步戛然而止,刘念,那不是刚开学始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女孩子吗?
那天是她们开学的第一天,并没有什么课,但是刚踏入象牙塔的莘莘学子们,便早早都到了班级等候辅导员的到来。
她们的王辅导员也没令他们失望,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带了个黑框眼镜,得体的白色西装套裙,黑色的高跟鞋,高挽的一丝不落的头发,话语连朱吐气如兰,从内到外,从头到脚都彰显着浓浓的书卷气息。
就在网辅导员讲到校规时,一声不大不小的“报告”声响彻整个教室。
苏舒抬头往门口一看,妆容精致的女生不卑不亢的站在班级门口,板栗色及耳的短发,白色欧根纱的吊带衬衫,迷彩色的荷叶边短裙,黑色的高跟凉鞋。
这样的打扮在一群只知埋头书海的青涩女生来说,算是很出挑的。
苏舒就知道她们同学都管这样打扮的女生叫小太妹,可是不知为何苏舒却是不反感的,可能是她骨子里也有叛逆的思想吧。
王辅导员扶了扶眼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口气并没有什么情绪,就像是在说家常一样。
门口的女生似乎有些意外,有些不好意死的回道:“刘念。”
那是苏舒第一次见到刘念,后来每次上课也是见过的却没什么交集,但是刘念的名字她是没有忘记的。
故如今又听到刘念的名字她心里有微微的动容,她是因为欠钱,要被卖到夜总会了吗?
苏舒从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何她想帮她,她鬼使神差的走了两人面前,看着脸上还有块刀疤的青年男子说道:“她欠了你多少钱?我替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