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土坎,从后门缝里溜进去,张婶家静得出奇,鸡圈里的母鸡听到脚步声,咯咯咯叫了几声,算是欢迎小闹倌的到来。
几间屋子黑漆漆的,灯光来自堆杂物的小屋,床上早已铺好枕头被子,不久前曾在那上面发生过两人酣战、一人观战的好戏,估计今夜又得派上用场了!
摸黑到了屋前,小声呼唤,堂屋和寝室里空无一人。
正纳闷间,后门传来一阵窃笑声,见张婶和汤美芝手挽手进了屋,很快闪在门后,等到走近了,一手抱住一个:猜猜我是谁?
“花包谷!好多天不来,去哪里放水了?”汤美芝转过身来,朝他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人家大东西又不是你专用的,管得了么?”见汤美芝拧了后面,张婶不甘人后,呼的一声将铁手伸进裤裆,“哦哟,湿漉漉的,莫非跟花脸弄了一盘,让我们俩铲锅巴吃哦。”
“岂敢岂敢,要汤姐吃锅巴,想挨耳刮子啊。”后面,汤美芝死死揪住屁股磴不放,生疼生疼的同时,却在体内激起一股暖流,前面,由粗粝的铁手爱抚着,不仅泥丸子和锄把子,整个人很快进入绵软、瘫软、酥软的状态,甘愿任人把玩了。
女人的醋劲一旦上来,麻烦可就大了,何况是一位超级泼妇,一听他跟花脸有搅,汤美芝暗运女子怀柔内功,使劲一拧,起码在他屁股上拧出了个青疙瘩!“难怪花包谷不过来耍,原来是有了新欢喽!”
“呵呵,疼死我喽!汤姐姐,弟娃有了新欢,也不忘旧好嘛!”刚才在酒铺子背后幻化为花脸的替身,体会出做女人的滋味,此时遭受她俩个的不断挑衅,又是揪,又是揉,又是搓的,整个儿都快融化了,忽而觉得无论是男是女,受人把玩者,比起把玩者本身还舒服受用,就是被囫囵吞下,无故牺牲也在所不惜!于是,下面的焉丝瓜猛然升级,成了一柄粗胀的锄把子,快要不规矩地探出裤裆了!
“真有其事?小瓜娃子本事不小!大姐我倒要看看这烂根子是不是铁做的!”汤美芝放开他的屁股,与张婶一起捉住锄把子,一人捏上段,一人捏下段,就像牵一头牯牛一样,硬生生拉扯着朝小屋里走!
“哎哟,快放开!扯断了,你们哪里去找这超级锄把子!”也太过分喽,就是家里的看门公狗,也不会遭受如此待遇,林乐真有点冒火了。
“莫忙,今晚都去我寝室里,在大床上耍!”张婶朝汤美芝使了个眼色,“待会儿还有个人要来!”
“哪一个?”汤美芝毕竟年轻,过去三人一起耍,都有点害羞,何况多一个陌生人!
“嘻嘻,莫要管,看到就晓得了!”张婶神秘一笑,“有啥不好意思的,反正都是我的相好嘛,”又朝林乐笑笑,“包括你在内,都是婶婶的相好。”
“要得要得!人多闹热!”这张婶实在古怪,不亲历,用眼睛看也能过足心瘾,居然费尽心机,安排了一场深夜盛会,林乐不问也晓得来者是谁,不顾小弟娃依然受制,拍手称快!
“不不,我回去睡了,你们耍高兴就行!”汤美芝面红耳赤,放开锄把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