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做了两回,第一回很猛,没几下就结束了,第二次不慌不忙,吃了点夜饭,才从容自如地上床,时间拖得很长,直到双方都很满意,她还说话,直到熬不住了,才开始呜呜呀呀地哼。
煮夜饭,吃夜饭,上床,都是摸黑进行,事后躺在床上说些悄悄话。
她女儿去县城读初中了,而黄老师因为修理铺生意好,也许还是刻意安排,这一夜没有回来。
“是第一回么?”
“嗯。”
“难怪不太懂,多几回,就不慌了。”
“嗯。”
“你已经长大了,男人和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不觉得了。”
“还想不想来?”
“当然想。”
“作个暗号,夜里来屋边看看,屋檐挂了串玉米棒,就可以进来。”
回到家里,一连几天,心里除了装着和赖老师的那事儿,什么也不愿多想,傍晚,偷偷去她家看了两回,屋檐下都没挂玉米棒子。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又去了,见屋檐上的玉米棒,放心地进门,别上门栓。
她早已吃过饭,戴起眼镜,正在饭桌上改单元测验卷子,见他进来,头也不抬。
“赖老师,想不到你是近视。”
“有一点,平时戴眼镜不舒服,哦,还有支红笔,可以帮我改么?”
“可以。”林乐看了看她给的答案,改起卷子来,“来了两回,却不见挂上玉米棒子。”
“莫分心,好好改,你看,我的红勾勾多深。”
“是该划深些,哦,你的有多深,我也能有多深。”
“当然是越深越好。”
俩人看似心不在焉地改着卷子,说着闲话,磨蹭很久,一直没说到“正题”,呼吸却越来越粗重。
她的鼻孔开始扇动,面色变得潮红。
卷子还没改完一半,从他裤子外面可以明显看出,身体某部分有了明显变化。
“林乐,你咋回事?”她盯了那地方一眼。
“不改了,我们耍会儿嘛。”
“耍啥子?”
“以前耍过的。”
“拿出来给我看看······哦哟,真吓人。”她脱了他的裤子,抽出那顽根来,好奇地把玩着。
“赖老师,喜欢么。”
“从来没见过像你这种尺寸的。”
“老师见了不少啊?”
“老师都是过来人了,没什么可隐瞒的,家里那个窝囊废不中用嘛,他明明知道我的事,自己没本事,所以从来不过问,喊他哪天晚上不回来,就一定会不回来。”
“还没听说过有这种男人。”
“多着呢,像你这种男人却难找,好了,闲话少说,该做正事了。”她说着,就要拖他上床。
“不,就在地上耍嘛,好耍得多。”
“怪人,你不怕脏?不怕脏就来嘛。”
他迫不及待地要替她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