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只是大脑给的刺激,不去想就不会痛,”杀阡陌发挥出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忍耐力,坚韧不拔的精神,狠狠的忍受着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杀阡陌的身体越来越红,虽然不断的忍耐,但那实质的痛苦却还是让她开始抖动,而且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唉,终究只是个女人。”
牧神叹了口气,缓缓松开禁锢对方的手。
人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理智也会随着消失,就和羊癫疯一样,他之前特意先按住了对方,就是怕她发疯,但若一直这么憋下去不让发泄,恐怕会对精神造成永久伤害。
杀阡陌就像是抓到了一根儿救命稻草,死死的抱住牧神,这样一来,浑身的力量发挥到了极限。
这女人的力量之前强调过很多次,发狂之下能把人活活捏成饺子馅。
也就是牧神够硬,换作另一个,恐怕早就变形了。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杀阡陌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般,身体通红如火烧。
“终于熬过去了,”牧神喃喃道:“接下来,还有一波。”
“嘶——”
女人突然瞪大了双眼,美目之中满是惊恐,身体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由红转蓝,一股前所未有的寒冷席卷灵魂。
手,麻木了,脚,麻木了,全身,都麻木了,唯有心还艰难的跳动着。杀阡陌抱住牧神,张嘴用银牙咬住对方的脖子,似乎想吸取一些热量。
这种寒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杀阡陌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完全与世界隔绝,眼前一片漆黑……
手,不是自己的了,脚,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血液仿佛已经完全停止了流动,完全的被冻结。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寒冷到不可思议的尖刺刻划着……心脏也许已经停止了跳动,因为能感觉到的,只有被撕裂的冰痛……
“终于完成了……”
朦胧中,杀阡陌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换衣服,男人的背后全部都是一条条鲜红的抓痕,脖子上更是一排排牙印,那些……都是自己造成的吗?最后闭上眼睛的时候,女人突然感觉心里有些暖暖的。
夜尽天明,杀阡陌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身上还换了一件衣服。
“嘶——”
她刚想起身,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头好痛。”
下床后不自觉的捂着小腹走到浴室,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下意识的动作。
来到大镜子前看了看一会,发现没什么不对,但当她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却突然愣住了……
那原本纤细的柳腰上,此刻竟多出了一条条诡异的暗金色咒印,扭曲盘绕,神秘而华丽,一直蔓延到双腿间那一抹淡淡的黑色前。
“这是什么!?”
按理说自己衣服被人换,身上还被纹了咒印,她却没有任何记忆,应该会大发雷霆,彻查原由,但恍惚间内心似乎又接受了这一切,有种本能的信任,简直奇怪。
泡在水里杀阡陌不断摸索小腹上的咒印,发现体内好像比以前多了些什么。
洗完澡,从衣柜的抽屉里找出一件宽松的日式睡衣,穿上之后,随手在腰间打了一个结,又从柜橱中挂着的几十副长丝袜中挑出一双纯黑色的,用环状的袜圈将袜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上,把右脚五根纤美的脚趾放进袜子里,双手在两侧扶住袜圈,无比轻柔、无比优雅的将丝袜顺着腿部妙曼的曲线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当弄好一切来到书桌前准备查查自己昨晚的行踪时,咚咚咚,门突然响了。
“谁?”杀阡陌的房间从来不让人进,手下那些警察也很清楚,所以有事基本都打电话,很少找到酒店。
“是我,”门外传来大胡子局长恭敬的声音。
“有事吗?”
大胡子局长顿了顿,“陌小姐,昨晚不是您留了一封信在我这,说明天送来吗?”
“昨晚?昨晚什么时候?”杀阡陌突然醒悟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纹身,被人换掉的衣服,这种种诡异的情况她都没有任何记忆,也是就说,记忆被删除了……
“就昨晚您下班的时候,我本来想等您到总局再给的,可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我知道了”杀阡陌皱眉道:“把信从门缝里递进来吧,我今天就不去总局了,有事你自己处理。”
“明白,”黑色的信封被递了进来,门外的大胡子局长也恭敬的离开了。
黑色的信件完全封闭,除了撕裂,根本找不到任何拆开的方法。
这是她自己最常用的保密手段,外人如果想看里面的东西,必然会被察觉。
打开信封,头开始的几个字就让杀阡陌愣住了,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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