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可不能这么说。要是别人说了我可不愿意,你年轻没有工作经验,说了就说了,不过以后不能这么说,好像这件事搞成这样是我老白的过错?你不知道,我就不想铐子一戴,把人往号子里一送,剩下的赔偿部分有法院解决。万事大吉。错了,挖掘机的司机把人撞了,虽然就是一个司机,但打狗看主人,主人后面还有主人,这个司机我就是拘留不了,你信吗?”
陈放看着平时耀武扬威,横行乡里的白所长也有难处,甚至比一般人的难处更难的样子,觉得不甚理解。
“就这样的一件小事,光天化日下的事情,会比杀人放火的事情还难搞?”陈放不解的问道。
“错了,我给你讲,根据调查,你们村里的人说是挖掘机的司机故意撞陈老汉的,而且有多人证实。挖掘机的一方就是开发商的一方,当时他们也在现场,他们说是陈老汉故意往挖掘机上撞的,就是碰瓷。挖掘机司机说当时什么都没有看见,陈老汉的位置当时是司机的视觉盲角,经过试验,确实如此。你说案件怎么定,就这材料报到了县局法制科,法制科的小年轻当时就把案件扔一边了,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不会批的。”
陈放虽然不懂办案的程序,但听老白一讲,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是没有办法拘留人。就说道:“你说这件事怎么处理?总不能就这样放这里吧,再说群众一直上访,搁不住啊。”
“这就是我为什么叫你来的目的,这件事唯一的就是调解处理,清楚不了糊涂结,给陈老汉再做工作,不行再往上添一下价钱,多补偿一点,他不就是想多要一点钱吗?人家有的是钱。”
“已经做工作了,医院的医疗费结了,再给三千,他们不愿意。”陈放说道。
“以我的经验判断,你们村里出人才了,在背后使横劲,就是不想要这件事抹平。他的目的不是给陈老汉出气争利益,而是针对的你,要你下台。你忘了,前几天还有人告你有男女作风问题。”老白吐了一口浓重的白烟,讳莫如深的说道。
“那是有人诬告。操他奶奶,这件事我还没有向赵书记理论,乡政府要给我一个说法,看他们调查的结果是啥?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人诬告了。谁知今天他就劈头盖脸的熊人,不行了,我就辞职。”听老白提到自己被调查的事情,陈放气不打一处来。
“年轻人,血气方刚,有点这方面的事情也正常,那个妇女我知道,有点姿色,去年王怀根不就栽倒在她手里。没有偷到一点腥倒惹了一身骚,区长被撸了。”
“听你的意识,我和她就真的有花花事?”陈放觉得更憋屈。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听说你们是干亲家?干亲家就是gan,三声干,干亲家。”老白说着,嗤嗤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