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媚看着我,说了一句:“张凡,谢谢你。”
这是我跟许媚快一年来,许媚初次对我说谢谢。我没有感觉到开心,反而是看到她眼中的迷茫有些心疼起来。
“郑年是郑老鬼的家门弟弟,跟踪玉儿的绝对是郑虎他授意的。”我说道。
“哎,下来了才知道,我所有的能量都是源于一个职位。而现在,我什么都不是,拿什么和郑老鬼去斗?”许媚的声音听起来很苍凉,那无尽的落幕感好像已经把她整个人吞噬完了一样。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许媚,你振作一点,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这点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的吧,有钱是可以使得鬼推磨,你说是不是?”
“钱,还是有一点家底的,但是现在真的不想很郑老鬼拼了。”许媚很消沉,毕竟也是个女子,面对这些起情况,已经没有那股斗志。
这一天,是我和许媚结婚以来,第一次说话最多,也是第一次像老朋友一样最放松的状态,后来我们都喝多了,抱在一起倒在沙发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才一下想起,陈老叫我下午三点过去上班的,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许媚,我忍不在摸了摸她,还是压住了心里的欲火,拿了一床空调被盖在她身上就匆匆出了门。
赶回乐园的时候,因为要挨叼,可陈老看了我一眼说:“你跟我来。”
我跟着他进了一间房间,他对我说:“你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干嘛?”我问。心里暗想,难道这老者是个同志?想到这里我结巴起来:“陈……陈老,我……不是那个……同……志。”
陈老看了我半响,好像才明白我在说什么,说道:“你脑子在想什么呢?我叫你脱衣服,是要试针。”
“为什么要我试针啊?”我看着陈老,原来把我当白老鼠啊。
会不会把我扎的满身是孔啊?我有没有什么病,于是我说:“可以不可以别扎我啊?”
“小子,我这里不是你的避风港,你想要在这里呆下去,就得有你自己的价值定位。”陈老说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要不就听他的话,要不就下去当做技师,于是我问:“那扎了后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
“你觉得什么事情是没有危险的?”陈老反问。
“那我试了你的针是不就可以做你的徒弟了?”我问道。
“没有这个事,我不收徒。”陈老冷冷的说。
我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了,就呆呆地看着他,然后陈老说:“不过,你在我身边的话,我给贵客按摩和针灸你可以跟着学习,如果认真和领悟性高的话,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很大的收获。”
“哦。”我应了一声就陷入了思考,良久也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