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邵文泽不顾场合,把人直接按压在身下——
林泷只觉得恶心,除此之外,还有鄙夷和怨恨。
只是那恨,不再有背叛的参杂。
那畜生般的行为还没持续俩分钟,邵文泽已经站起身来了。
这个时候,林泷心里都会有种黑暗的快感,会觉得自己俩年多的牢很值。
封淮撇了一眼林泷嘴角的笑意,眸子微眯,“你跟邵文泽认识四年,之前喜欢他什么?”
林泷回过神来,显然没有料想到封淮会问这个。
她犹豫了一下,淡淡道来:“我十七岁,父亲带我出席一个慈善宴会,以我的名义捐赠了三百万,那场慈善,邵文泽也在。那时候认识的他,是个很有爱心,见路边的流浪动物都会停下来抚摸的男人……、”
林泷淡淡的说着,全是那四年来对邵文泽好的印象。
似乎听着她说的,他确实是一个值得喜欢和托付的好男人。
尤其是她说起他的绅士,说他们相恋几年,亲密的行为只是抱抱,牵手,亲额头。就连婚礼当天,众人起哄要他们亲嘴,他也只是亲了她的脸颊,说:我家林泷害羞,这事就不表演给你们看了…………
当时亲朋好友一阵起哄,说要闹洞房。
结果,他醉的一塌糊涂。
至此,许是不用再伪装了,他对她疏远如陌生人一般,甚至有点像是在躲着她。
封淮听着,心里有些堵得慌。
人们对于前任的评价,总是些不好的缺点,从而掩饰自己的过错和无辜。
而且,他作为一个男人,隐隐约约的觉得,邵文泽是爱着她的。
林泷还在说着,封淮却已经没有耐性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