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医院,急救室外。
白洛望着亮红灯的急救室,朝白止责怪:“白止,不是提醒你让林医生在隔壁病房候着吗?你怎么没让他来啊!现在爷出事了,你开心了?”
白止站定:“我以为你会打电话让他来候着,所以我就没打。”
少女抿了抿嘴唇,烟眉紧皱。
掀开眼帘:“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林医生候着?”
白洛气得狠狠瞪了白止一眼,心里忍不住地自责。
“夫人,爷对酒精过敏,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一个多月前,爷在半壁江山喝了酒,病了三天才好起来。林医生说,若是爷两个月之内再喝酒,就会有生命危险的。”
“他……你们为什么不阻止他?”余生“蹭”地一下站起身。
“夫人,爷的脾气您知道,我和白洛不敢多说什么。”
“脾气不好,也不能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啊。万一……”少女的视线,被急救室门上的红灯拉了过去。
顿时,慌了。
白止依旧是那副斯文恭谨的样子:“夫人,秦小姐话说成那个样子,又搬出了那位。爷自然是在乎你,才会接了她那杯酒的。”
于情于理,不是傅擎苍任性,而是为了她。
那时,双双把酒递给他,他一开始没接的。
她还自以为,傅擎苍是军人,酒量不会差,所以每一盘菜几乎都含了酒精。
她干大坏事了。
傅擎苍要真的出什么意外,岂不是要令她愧疚一辈子?
“阿苍怎么了?”一串铿锵有力的皮鞋声砸在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