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姐这一大胆举动,把大家都惊呆了,路小婉第一个反应过来,拼命地摇晃着吴放歌说:“哎呀,周姐太狡猾了,太狡猾了!”
吴放歌求饶说:“哎哎哎,她狡猾,你摇晃我干嘛啊。”
路小婉依旧摇着说:“不行不行,我不干,一点儿也不公平。”
“那你看这样行不行?”吴放歌反手一把连着胳膊把路小婉搂住,然后极为温柔地在她的脸颊上轻en了两下。路小婉眼睛微闭,顺从地侧过脸,一副销un的样子。
周海又灌了一口酒说:“你小子,天下的便宜都让你占完了。”
周大姐说:“怎么?不服气呀,羡慕还是嫉妒嘛。”
周海笑道:“以嫉妒为主啊。”
这时丁香忽然说:“其实你这么优秀一人,根本用不着嫉妒别人呀。”
“我优秀?”周海反问。
丁香接着这个机会忽然送上一en,正印在周海的un上。
这下把大家又惊了一下,en虽然在男nv之间都是有些暧昧的,但是en的部位不同,所表达的含义也不一样,虽然今天大家都有些放lng形骸,但是也只敢亲亲脸颊而已,可丁香一上来就来了一个猛的。
过了半晌,吴放歌忽然鼓起掌来,笑着说:“好好好,这一en,简直就是世纪之en。”
一个是前越南特工,一个是现役的侦察兵,曾经不共戴天的对手,如今却有了一个甜甜的en,这其中的含义远远的大过了这个en本身,只不过就当下讲,能听懂这句话的就只有吴放歌自己和丁香两个人。
“是啊,确实是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事。”丁香也笑着说。
周海放下酒瓶子,对吴放歌说:“放歌,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虽然认识你时间不长,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也很钦佩你。可你就像一个谜,让人捉o不透,怎么说呢,你的成熟度好像和你的年龄不相符,特别是你你刚才说的那句话,让我感觉到这里面还应该有深一层的意思。”
周大姐笑着答道:“海子,不错了,有人肯亲你,你也就别嫉妒放歌了。”
路小婉也说:“就是。”
周海眉a一竖说:“我正在和放歌说话。”
周海的脾气众人皆知,所以他一竖眉a,不管是周大姐还是路小婉,居然都不敢说话了。吴放歌凝聚眼神看着周海,周海也看着他,丁香则在一旁哄着自己的孩子,好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但是不管是吴放歌还是周海,都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特别的气息,那是只有职业军人才有的气息。<得这么沉重。”
“是啊。”丁香也说“不是早就和平了吗?”
吴放歌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丁香,问道:“我能说吗?”
丁香微笑了一下,说:“你是男人,你做主啦。”
吴放歌于是就清清嗓子说:“海哥,敏姐……”
路小婉打断他:“你叫她敏姐?”
周海制止路小婉说:“你让放歌说话。”
路小婉缩了回去,吴放歌接着说:“海哥,敏姐,小婉姐,在座的都是我最亲密的朋友,可我却有一个很大的秘密一直瞒着大家,如果我说出来了,可能会改变我的命运,哪怕我明天就要退伍了。”
周大姐挽着他的胳膊柔声说:“别那么严肃,怪吓人的。”
吴放歌温柔地看了她一眼,对她一笑说:“呵呵,有些事不严肃不行啊。”
周海说:“放歌,咱们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而你明天就要走了,就算是你之前杀人放火,别人我不敢说,我,我都能替你担着,反正我现在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路小婉说:“你接着说啊,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
吴放歌笑着,忽然感到无比轻松,一直以来的一个秘密今天就要公之于众了,至少是在这个小范围呢,有些东西总藏在心里那就是个负担。他让周大姐和路小婉放开他的手臂,站起来走到en口打开房en,漆黑的夜里飘飘洒洒的居然下起雪来,在昆明以及周边,真是难得有一场好雪啊。
吴放歌信步走出en外,仰望夜空,伸手去接纳落下的雪a,任他凉丝丝的在掌心里融化。
“小心冷啊。”路小婉和周大姐,一人拿了大衣的一边,出来帮吴放歌披上了,周海也走了出来,和他并排站着。
“有多少人像我们一样此时站在同一片的夜空下啊。”吴放歌说。
“不多。”周海说“但应该也不少。”
丁香也出来了,吴放歌对她说:“你进去,外头冷,别冻着孩子。”
丁香笑着说:“这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而且我可不像坐在里面等判决。”
“判决?”周大姐和路小婉更糊涂了。
周海看了看周围说:“放歌,你可以说了,这里就我们几个。”
吴放歌笑了一下,看着丁香对周海说:“她其是个越南人,而且是个越南特工。”
……
……
……
吴放歌的讲述不长,但字字都令人震撼,如果战争还在延续,无论动机如何这绝对会被认为是叛国行为,给了敌对国一名特工人员庇护,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雪还在下,所有人都一声不吭。过了良久,丁香才缓慢而坚定地说:“如果,如果这件事要让某人遭受不幸的话,我希望那个人是我,当然了,前提是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吴放歌走上前搂着她的肩膀说:“你说什么傻话,这可是中国,要枪毙也还轮不到你这个小越南!”
丁香身子软软的依在吴放歌的温暖坚实的怀抱里,怀中的婴儿醒了,张着小手,咿呀哼着,想去抓飘下的雪a,吴放歌慈爱地微笑着,o了o他滑滑的脸蛋儿。
路小婉和周大姐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虽然她们俩都是很优秀的nv人,但是在某些气质上,永远也达不到吴放歌想要的标准。
周海o了o自己的嘴un,余香犹在,自言自语地说:“难怪你说那是世纪之en,确实,很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