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衣姑娘,衣姑娘,这是拙荆。”
筱雨一躬身,“见过扈夫人。”
“你是衣姑娘?叫什么?”扈夫人的脸骤然变的难看起来,筱雨理解,去了自己家,回家就被人砍断了手,衣家脱不了干系,能给自己好脸吗?
“小女子衣萱。”筱雨淡淡道。
“你就是衣萱?”扈夫人的手骤然扬起,冲着筱雨的脸上打去。
筱雨现在的身体虽然有些弱,但还脚下还是很灵活的,所以脚步一错,正要躲开,扈夫人的手突然被扈老爷抓住,冷脸道,“看看她有什么本事,再揍也不迟。”
筱雨听着有些话心里苦笑,扈家还真的要对付自己,如果扈富才没有止住疼痛,是不是他们就会教训自己。
筱雨暗暗摇头,自己能来就有把握全身而退,而且还会让扈老爷打消对付衣家的念头,所以说这次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扈夫人恨恨放下了手,筱雨更是奇怪,这个扈夫人虽然冲自己动手,但是举手投足间十分的优雅,说明有好的教养,跟个暴发户是不一样的,还真是奇怪,他们之前是做什么的呢?为何住在这里,还不太安分。
筱雨靠到扈富才的床边,一眼之下嘴角就是一抽,他真的十分的惨,本来就够丑了,脸上更是一点的血色没有,冷汗直冒,疼的浑身打颤,呻吟声也有气无力,筱雨心里却有些变态的兴奋,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
但是人总是不能不低头,扈家在这一块的势力十分大,自己一个人当然不会怕他们,但是有衣家孤儿寡母,给他们留下祸害就不好了。
筱雨用手搭上扈富才的脉络,扈富才似乎认出了筱雨,低声道,“丑丫头,你过来做什么?看爷的惨样吗?”
筱雨用手摸了一下扈富才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就是比一般的人体温高了一点,而且他现在可能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疼痛,想想一只手掌齐齐从腕上砍落,就是现代,麻醉过了也会疼的受不了,筱雨心里虽然感觉很解恨,但是不得不救治他,将他的痛苦将到最低。
“扈少爷,您无情,但是萱儿不能无义,明明是您不要了衣萱,衣萱好心好意来看您,扈夫人还想揍衣萱,真是寒人的心。”筱雨自嘲道。
扈老爷跟扈夫人都有些疑惑,难道说自己儿子这次出事真的跟衣家没有关系,也跟傅家那个穷鬼没有关系,怎么有人说自己的儿子出事就是跟他们有关呢?
“谁叫你那么丑。”扈富才冒着冷汗道,似乎被筱雨打击的不轻,现在更不待见筱雨。
筱雨轻轻哼了一声,还是好声好气道,“扈少爷您还是好好养病吧!别说话了,等下衣萱给你扎几针,缓解一下你身体的疼痛,如果觉得疲惫,您就睡一会儿。”
“丑丫头,你的声音真好听,身上的味道也香,如果你不是那么丑,本少爷还真想纳了你。”
筱雨心里冷笑,都半死不活了,还贼心不死,迟早死在女人手里。
筱雨从身上透出银针,当银针闪着银光,扈夫人脸上一白,“衣萱,你真会缓解才儿的痛吗?你不是来害他的?”
筱雨不卑不亢道,“扈夫人,您大可不必信衣萱,衣萱是一片好心,也不清楚扈夫人到底误会了什么?衣家常年在西山村,就是胆子再大断然不会做出伤害扈少爷的事情,再说,扈少爷给衣家提亲,衣萱是兴奋的,而且叫了街坊邻居做了见证,是扈少爷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衣萱退了亲,害的衣萱被人嘲笑,现在扈少爷被歹人所伤,筱雨赶紧过来看看,还被扈夫人误解,在你们眼中,衣萱真的就这样没皮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