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想沈大人死,还提醒你怎就一人去?是大人你自己不谨慎......拿开你的手,疼!“舜钰说话的声都变了,慌慌去掰开他作乱的手指,十七八年纪的女孩儿,正值青春不安份时,胸前可经不起这般的揉捻,太早熟了,她还要如何女扮男装上朝堂呢。
”我走时没同你说是欠考虑,而你也不该想害我,就算彼此扯平,再不计较罢。“
沈二爷慢慢道:“你还叫我沈大人,想想该叫甚么,我就放过你。”
“.........沈二爷。“舜钰咬着嘴唇,平日里沈桓等几都这般唤他的,感觉他手劲虽松了些却还是没放开。
舜钰吸口气,天色愈发亮了,廊上已能听得沈桓喳呼的大嗓门。
”长卿?!“她不知怎地竟想起这个,倒把沈二爷气笑了:“这是徐炳永替我起的字,你非要如此煞风景麽,再猜不出.......。”他顿了顿,语气很意味深长:“就别起来了!”
舜钰已有些察觉,沈二爷荼白帛裤里渐起悍猛隐动,昨晚实在忒可怕,她可不愿再经一次,遂颊腮似涂了胭脂般,声若蚊蝇般不情不愿:“棠哥哥。”
“没听见。”沈二爷眼里柔情万种。
......不要脸皮,这么大的年纪还逼她叫哥哥,心底妥妥的嫌弃,却又唤了一声:“棠哥哥。”
沈二爷把她的甜嘴儿亲亲,果断的起身下床,正待整理衣冠,听得沈桓来禀送洗漱的热水,及冯舜钰的包袱。
回首看看紧阖的纱帐,这才允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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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桓端一铜盆子热水,徐泾拎着包袱掀帘进了房里。
昨晚泡浴的木桶搁在角落里,地上一汪汪干涸的水渍绵延至床榻边,还有四处可见碾碎的合欢花瓣.......沈桓与徐泾交换个眼神,与这比起来,昨晚屋顶猫儿抓心挠肺的叫骚一晚,又算个屁啊!
沈二爷自然看进眼里,接过沈桓手里的棉巾,不露声色问:“昨晚淋了雨,可有在房里好生歇息?”
沈桓未及开口,徐泾忙插话进来:“有有有,他睡得可香,打了整晚的呼噜。”
你才打整晚的呼噜,你全家都打呼噜,沈桓瞪着眼看徐泾,这厮又开始编谎儿。
听得沈二爷颌首又问徐泾:“那你和旁的侍卫歇息的如何?”
“昨晚暴雨后空气甚是清凉,皆是一觉到天明。”徐泾笑眯眯地:“二爷同冯生歇息的可好?”
“嗯.....身心甚是舒畅。“沈二爷俯身泼洗了脸面,用棉巾擦拭着水滴。
”........“啧啧,这话能从沈二爷嘴里听得,实属不易啊!
沈桓朝纱帐这边鬼鬼祟祟探头,冯生怎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会非死即伤罢!
就说那小身板怎吃得消二爷哩,给他春图儿还臊着脸不肯看,瞧瞧,现世报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