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郭业的手和她之间再没有一丝间隔……
郭业也有些沉落欲海中,顾不得一切还要继续。
却不知道善花公主哪来的力气,忽然啪的一声,抽了郭业一个嘴巴,目瞪欲裂,娇声喝道:“你,你……”
郭业一脸愕然,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翻脸了?
吧嗒~
一滴莹泪在善花眼角划过,哽咽急促喊道:“姓白的,难道要善花求你吗?”
善花不待郭业开口,抓住他的领口,往前一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去尼玛的扶余璋!滚尼玛的龙潭虎穴!
郭业抖擞精神,破门而入!
……
……
这边,深夜,荣留郡王府中。
高皮皮面容扭曲,咬牙切齿道:“就说他掳掠人口,咱们抄他的家!如有不从,格杀勿论!”
高建武一皱眉,不赞同道:“那可是渊男建的产业,还不知道渊男建在不在,哪是说搜就能搜的?”
高皮皮昂然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殿下秉公而行,何惧他渊男建?”
长孙师担心道:“关键是这事,咱们不占理啊!”
高皮皮冷笑连连:“不占理?不占理我老婆白薇薇去哪了?”
一提白薇薇,长孙师立马心虚就没了脾气,脑袋一耷拉,不说话了。
高皮皮当即跪倒在地,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冲高建武拜道:“现在,我高皮皮就向殿下状告高建武强掳人口,还请殿下做主!如有不实之处,下官甘愿领罪!”
高建武哪里还会不懂高皮皮的主意?
有些不忍地叹道:“假如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甘愿承担后果?”
高皮皮决绝回道:“下官如今生不如死,只要能伤害到渊男建,下官百死而无悔!”
长孙师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往外边挪了几步,这个高皮皮太危险了!
有人担了责任,这下高建武的压力就小多了。事有不谐,大不了把高皮皮交出去。自己不用承担多大的风险,还能卖给郭业一个人情,这个买卖干的过!
随即,他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和你们一起去。能不动手,还是不要动手!”
高建武点了三百人马,和长孙师这两百人一起,浩浩荡荡,直奔平壤城门。
这么多人马的动静可不小,七百名全副武装的军士,如果指挥得当时机得当,都能搞起一场政变了!
守门的大将姓杨,叫杨京平。
这个杨京平不是高建武一派的,当然也不是渊盖苏文一派的。事实上,平壤城的四座城门,现在都是由中立派系的人掌管,这是婴阳王亲自下的命令。
杨京平看到大队人马冲着城门而来,在城上高声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城门!”
高建武朗声答道:“杨将军,连孤王都认不出么?”
杨京平走下城楼,点亮了火把,一看是渊男建,躬身施礼,道:“荣留郡王,您这是要?”
高建武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本王出城走走!”
这话也只能骗鬼!不过,出城的理由不好编,高建武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别的来。
杨京平听岔了意思,顿时脸色一变,骇道:“敢是国主……?”
高建武劈手就一鞭子,骂道:“你开不开城门?”
要换做平时,杨京平就开城门了。可是现在他可不敢开。谁都知道,这时候正是渊男建和渊盖苏文角力的时候,这个时候高建武出城,难道是政治斗争失败了逃命?自己的家小可就在平壤城,要是让渊盖苏文知道高建武是自己放走的,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当然当面顶撞高建武,他也不敢。
杨京生一动不动,心里只有盼着高建武打他泄气,你打我呀,你快打我呀!
高建武冷哼一声并未继续动鞭子,而是一使眼色。
哗啦~
几十名亲兵上前,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七百余骑,雄赳赳气昂昂,破门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