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知寒这么勉强的解释,还有那慌不择乱的像个初婚的小媳妇模样,叶不言更是笑出了声来。
真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可爱,明明在外盛名是可怕如修罗的御王,可到了她的面前,一会儿是娇羞的小奶狗,一会儿是霸道勇猛的小狼狗。
这样鲜明的对比,他这样真实的一面,真是可爱死了。
这爽朗愉悦的笑声,让沈知寒觉得更丢脸了,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给埋进去。
而且昨晚明明就是他控制不住,要了她,怎么醒来画风突变,好像他才是被强的那一个。
丢脸,太丢脸了!
以后他一定要找回场子,不能总让她在上!
心里是这样想,但沈知寒还是很窘迫,把衣服捡起,就转身闭着眼,将衣服塞叶不言的怀里,“你快把衣服穿上。”
叶不言抱着衣服,想说要先沐浴,却发现自己浑身舒爽,没有黏糊糊的感觉,是被清洗过了,而且好像某处还被抹了药。
她有些记得了,好像是后来她被折腾的半昏半睡的时候,沈知寒抱着她去浴房清洗了,最后还亲自给她抹药来着。
想起抹药的那一幕,叶不言也红了脸,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她觉得这一次,她失算了。
没听到穿衣服的窸窣声音,沈知寒猜她穿好了,转过身,“言儿,昨晚……”
“我先查下酒。”叶不言心虚的避开了话题,上前蹲下来,捡起一块酒壶的碎片,放在了鼻尖,轻嗅了嗅,立即皱了眉,“别人也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