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享之夫(原名:坐享八夫)_分节阅读_140(1 / 2)

言中。

见此,老鸨满颜欢喜,连忙点头着将银锭子收入怀中,然后满口喜悦的说道:“四位公子真是太客气了,这叫我怎么好意思?这样吧,公子们先上楼,待我去将原话告知青伶姑娘,看看她是怎么决定,如何?”

“好,那就有劳妈妈跑一趟了!”抬手对老鸨谢礼,冯子章游刃有余的应对着眼下的一切。见此,乔茉儿和宋吟雪心底都一阵冷笑,而一旁的席墨凉则事不关己的冷眼而看。

老鸨摇摆着转身去请青伶,而命人负责将宋吟雪四人带至厢房。这时候,正当他们四人抬脚迈入房阁之时,醉月楼的门口进来了两个男子,一个俊默,冷热不近,一个严肃,贴身护卫。

“给我找一个厢房,要在刚才那四人的隔壁。”平淡的话语说罢,冷热不的男子抬脚,在丫鬟的带领着,眼有深意的看向宋吟雪们的房隔,然后慢慢的从之走过。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西辰的异姓勤王——冷怀雨。

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冷怀雨转身进入厢房之时,身后,妖冶俊美的宸亲王夜临风却慢慢走了进来,并一脸无澜朝着冷怀雨前去的方向,抬脚走去。

“是你?”

当帘子被掀,身影俊美而入时,座上的冷怀雨不禁轻拧起眉头,开口微问:“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呵呵,我不能来吗?我冷热不近的表哥都破天荒的逛窑子了,难道我这个风月浪子还能坐等着吗?”

戏谑而笑的慢坐下来,夜临风满眼讽刺的对上冷怀雨,神情挑衅道:“我说我敬爱的勤王表哥,今天到底是什么风,将你这个一向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的大冰人给吹来了?”

嘲讽的话语说着,临风轻甩着扇子,风流而又潇洒的在手中不住的转动,一双妖魅的凤目中,虽满是笑意,但却寒冷无比。

“凤,我今日不想跟你斗嘴。”听了临风的言语,冷怀雨面色平静的端着茶杯,一口淡然的说着。

“今日不想跟我斗嘴?”挑了挑眉,笑的无比奸危,临风一手玩转着扇子,神色衅然,“可是我敬爱的勤王表哥,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好像还没哪一次是跟我斗过嘴呢。一直以来,都是我这个玩世不恭的表弟在找你的麻烦,而你,可是一向深明大意的让着我呢!”

临风话语奚落的说着,一把“唰”的甩开扇子,然后微眯凤眼,样子不羁在面前轻摇着。

见此,冷怀雨抿着唇,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放下杯子,双眼直看着开口低声而道:“凤,你还在怪我拆散你跟芙蕖的事……我只是奉旨办事,如果当初不是你主动将皇位让给云,你和芙蕖也不会——”

“别说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开口打断冷怀雨的话,临风收起扇子,一脸冷然。

其实他从心里,并没有真正的去恨冷怀雨,只是这么久时间下来,他早已习惯了针锋相对的方式。

“凤,对于芙蕖的事,我从心底里对你感到拖歉,但是若要说到责任,我认为我没有错。”冷怀雨慢慢的说着,眼神中有着一种坚定。

见此,夜临风双眸微垂,嘴角的弧度不禁优美勾起,“没错?是啊,你只是奉旨而行,忠君之事,又怎么会有错呢?只不过是多伤及一些无关紧要之人的心罢了。”

想起芙蕖,想起自己,虽然如今他有些庆幸冷怀雨当初的做法,但是无论如何,毕竟曾经的那些痛楚,是他亲身真切挣扎过的。

“冷怀雨,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带着误会,一个人怨念了这么久?”低声的开口,心有不甘,临风此时妖孽的俊脸上,尽是一片不满与愤然。

“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你当初太武断,从而错失了事实的真相。”平静客观的说出自己的见解,冷怀雨双眸紧锁住临风,心有沉然:“凤,难道你一辈子都不打算原谅我吗?”

“原谅?呵!我敬爱的勤王表哥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错吗?怎么此刻又跟我谈起了原谅不原谅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前后不搭吗?”

讽刺的话说着,临风言辞犀利。闻言,知道彼此话不投机,冷怀雨沉默的闭上嘴,不再开口。

知道这是他让着自己的一贯作风,临风当下也不继续坚持,而是话锋一转,魅眼向四下微微一转,笑着开口说道:“说真的,如此烟花之地,表哥不是一向鄙弃唾之的吗?怎么眼下会有这兴致,居然独自跑来醉月楼风雅一把呢?”

“我来是有事。”

“呵呵,这里每个人来都是有事!”潇洒的摇着扇子,临风戏谑而看,修长俊挺的身子向后微倚着,慵懒而道。

“怎么?表哥来这种地方,就只是喝喝茶?不能啊!怎么着也得点个姑娘是吧?来人——”

“是!”

一听到临风的叫唤声,门外不远处伺候着的小丫鬟应声而答,推门询问了来。

“去!去把你们的青伶姑娘找来!就说勤王殿下今晚要挂她的牌!”倜傥风流转过身,睁着流彩的魅眼,临风一脸邪佞的玩味。

见此,门口的小丫鬟俏脸一红,在加上听到勤王殿下的大名后,立刻飞快转身,传达命令去了,连最起码的应答礼仪都忘记行了。

“凤,你想干什么?”看着自己那任何时候都能吸引住少女的表弟,冷怀雨淡淡的开口,脸色平静。

“不干什么,只不过是想帮帮表哥你而已……”意有所指的说着,临风闭日微等,修手优雅的玩转着扇子,一脸专注。

见此,冷怀雨也不多说什么,也陪着静静的等着,看看他究竟想如何之做……内房之中,书离一件一件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沉默的不理会身后的青伶。既然谎言己经拆穿,那他就没有再留下去的理由,更没有再与之言语的必要。

曾有不少人说过他是琴痴,心中除了琴,便再没有什么。

或许吧!因为琴,使他眼中没有了一切,看不到其他任何的东西。为此,有人说他清高,说他高傲,说他根本就是自以为是!可是这些,他不在乎!

他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他,他只想今生得一知音,一同走着他寂寞孤独的人生。可是,似乎这个愿望很难,难到他几经山水,却仍是可望而不可及…“离哥,真的要走吗?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是因为太在乎你,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