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们也碰到一些灵兽，皆被众人猎杀，而兽丹自是进了白歌月的空间内。

谢香儿虽说恼恨白歌月，可是眼见有几次灵兽扑来，她无力反击时，皆是白歌月为她解围。

这不，几人刚猎杀了三头五阶灵兽，白歌月将兽丹放入空间后，刚起身，便见谢香儿站在她身后。

白歌月收好匕首，挑眉望着谢香儿，也不说话。

谢香儿咬唇，沉默一会儿，直到白歌月提步要走时，她才低声开口，道：“……谢谢你救我。”

白歌月微微扬眉，看了谢香儿一眼，道：“我也不是救你，只是为了兽丹而已。”

谢香儿顿时被噎住，她抬眼怒瞪着白歌月，斥道：“你，你这人怎的如此……如此……”如此不给她面子？

谢香儿一双美眸怒瞪，粗喘了几口气，却见站在她面前的白歌月神色很是悠闲。

二人对视着，忽然，白歌月轻笑一声。

谢香儿愣了愣，眼前的白歌月面容蜡黄，同那唇红齿白的俊俏凤灵着实相差太大，然，白歌月那一双黝黑深邃的双眸同凤灵却是一模一样。

此时，白歌月轻笑出声，那双凤眸微抬，眼角仰着的笑意，还有为弯起的唇角，还真是同凤灵一模一样。

谢香儿看着看着，忽然也跟着白歌月笑出声。

二人就这样对视着，咯咯笑着，笑声却是越来越开怀。

二人的笑声却是惊到了其他人，谢楼南望着相视而笑的白歌月和谢香儿，微微呼了口气，面容温和。

容九站在一旁，盯着那同白歌月笑出声的谢香儿，神色很是难看。

彼时，白歌月同谢香儿互视笑了会儿，谢香儿神色有些迟疑，她凝着白歌月，低声道：“你，你真的是凤灵么？”她总是不愿相信那个唇红齿白的俊俏的少年，竟会是眼前这个容貌无盐又出了名的白家嫡长女，白歌月。

白歌月点头，淡淡道：“不错。”

谢香儿垂下眼眸，轻轻叹了口气，道；“白歌月，你害我一颗真心付诸东流。”

额……

白歌月目中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她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也着实没有想到谢香儿竟会对男装的凤灵起了那种心思。

“唉，不过，不管是凤灵还是白歌月，你们都救过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虽说你让我很伤心，可是我却不能恼你，恨你。”

谢香儿眉眼间染上一丝哀伤之色，垂下眼眸，缓缓道：“白歌月，谢谢你，谢谢你救我性命。”

在那迷雾之地，若非白歌月，她早已被金家的那些人凌辱而死，她虽说有些大小姐脾气，却也知晓知恩图报，更何况，白歌月就是凤灵。

白歌月听到谢香儿的话，黑眸微深，而后抬手拍了拍谢香儿的肩膀。

谢香儿抬头，白歌月对着谢香儿笑了笑道：“如此不是更好？”

谢香儿愣了愣，是啊，如此更好。

她知晓凤灵不喜欢她，即使凤灵不是女子，她喜欢的凤灵也不会喜欢自己。

而如今，凤灵便是白歌月，她们同为女子，没有了风花雪月的爱情，相处说不定会更好。

谢香儿笑了笑，点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