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德妃惊讶的扭过头来,看着夏侯渊。
“难道今日请安一事,是有人蓄意图谋?”
“儿臣在药王谷学医多年,救治过无数的病人,从来不知道只吃一碗补汤,几块炸饼子,病情能凶险到如此地步。”
夏侯渊一阵咬牙切齿:“从太医院到钟粹宫路途不短,钟粹宫请太医来得倒是快。还有姬家的女人真不简单,二皇子妃训儿有方,本王的小皇侄当真玉雪可爱的很。”
端木德妃怔懵了数息后,如置冰窖:“渊儿,你是说今天的事情,钟粹宫里有内应?”
“谁知道呢,儿臣毕竟在端木家和药王谷多年,不像二皇兄在宫中多年,势力根深蒂固。母妃一心礼佛抄佛经,更是远离纷扰。”
夏侯渊冷哼一声:“不过,母妃说儿臣莽撞,儿臣也认了,到底是儿臣识人不明。那时候儿臣刚回宫,太后娘娘有意让儿臣替她诊脉开方子,儿臣就是想到有今日的结果,才会举荐了常进入高门大宅看诊的允管事。替皇祖母治好消渴症一事,儿臣十分上心,今日一早,已经派了人去宫外接允管事入宫。皇祖母发病时,要是允管事比太医先一步出现,今日儿臣在父皇面前自有说辞,儿臣的小皇侄也不会乖巧到好心替儿臣求情,到底是儿臣识人不明啊!”
“母妃没有怪你的意思,到底是母妃没用,这么多年在宫里只知道念佛抄佛经。做到这个份上,还是因为皇后娘娘,母妃才有在太后面前尽孝的机会。”
端木德妃愧疚的说完后,与夏侯渊分开时,眸子里突而涌上一抹杀意:“渊儿,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几天是你入太学院的紧要关头,你皇祖母犯病凶险一事,该给你父皇一个交代了。”
允管事还不知道自己快大祸临头。
此时,他正躺在家里的紫檀床上,让新纳的小妾给喂补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