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少谷主!”
请出诊的人还在一旁等着,庄大夫苦着一张脸:“秋末冬初,这患病的人实在太多了,忙得透不过气来啊!允管事入宫前交待要是少谷主来了,让我领着熟悉一下医馆。你瞧我这忙的,要去公冶家看诊,只好有劳蓟掌柜带着少谷主在南街医馆四处看看。”
允管事入宫替太后诊病,推脱见少主子也罢了。
南街药王医馆要出诊,派谁不行,非得庄掌柜亲自出马吗?
但刚刚催促的那个年轻人,说的是他家夫人该等急了,这会儿庄大夫又说是去公冶家。
蓟大夫心里有些闷,还是无奈的点头:“好,我带少主子在南街医馆四处看看。”
“有劳蓟掌柜......”
庄大夫要跟着那个身穿绸缎的青年离开,那个青年却突然站住了,一双眼睛直愣愣的往夜染身上瞄。
“少谷主?”
他啧啧一声,两眼放光一指夜染:“南街医馆的掌柜能出诊,药王谷的少谷主也能吧?我改变主意了,要她出诊替我家夫人看病。”
不管是蓟掌柜还是庄掌柜,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个变故。
庄掌柜在一旁急道:“公子,不妥吧?”
“如何不妥?”
那青年微眯着打眼打量夜染:“若论医术,自然是药王谷少谷主比你这个掌柜的医术好吧?你们药王医馆,也从来没有拒诊的说法。怎么,这是看不起我公冶家?看不起本公子?”
他说着说着,逼近夜染一步,眼神既有些轻蔑,又用一种打理量货物的眼光看她,还有些色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