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帝年岁还轻,登基才二年多,后宫尚无子嗣,怎么会暴毙?
这事蹊跷啊!
还有这进出中州的城门,最近盘查得特别严,颇有些风声鹤唳的意思。
他压低声音:“李兄,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啊,这几天中州进出城盘查得严,是不是那治死了仁帝的庸医流蹿到了咱们中州一带?这贼子狡猾啊,告示上说他被关押在刑部大牢,还潜逃出来了。害死仁帝的罪魁祸首,别说拿人,就是能提供线报,府衙也给五十两赏银…..”
守在城门口盘查的那个官兵,就是放先头放那辆马车进城那个,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听到人群里有人在议论,治死仁帝的庸医。
脑子里灵光一现,猛然就想到了刚刚他掀开车帘盘查时,那个躺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奄奄一息的少年。
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那个少年,若真是得了痨病,哪怕是睡着了,也会不时的咳一声。
可他掀开帘子时,那个少年像死的一样躺在马车角落里。
还有,那个瘦高个的男人说,少年是他娘子的弟弟,也就是他的妻弟。
可他和那个女人衣着光鲜,少年却一身脏兮兮的,邋遢得与乞丐无异。
既然少年是他妻弟,还患了病,哪有人会这样对待他的妻弟?
等着进城的李三和那个姓王的,在议论城门口贴的告示,放马车进城那个官兵,仔细回想着马车里那个瘦高个的面貌,突然连盘查的心思也没有了。
他三步两步蹿到了城门口,看清楚城门口贴的画像,如被雷击。
对上了!
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