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这么啃人,属狼的吗?
他的热情回应,让夜染无法承受,被亲得喘不过气来,才知道昨晚他那是和风细雨。
要当狼,好歹也换个地方,屋顶上这阵势,一会儿摔下去……
听着瓦片砸地的声音,夜染真怕将人引了来。
她怕什么,还真来什么。
黑暗中的屋顶上,无声无息站着一个驼背的太监,看到眼前激烈的一幕,尴尬的轻咳一声,打算纵下屋顶。
听到这声轻咳,夜染如蒙大赦,一把推开他。
龙胤天不悦的扫向钟驼子。
钟驼子被自家少主子扫一眼,委屈的开口:“少主子不是跟奴才说过,在珠翠宫打探到了什么消息,要禀报一声。”
夜染听到这话,一时忘了被撞破的尴尬,兴奋拽着龙胤天的袖子。
“你还派人去珠翠宫打探消息了?”
“是,你要保全淑妃,想让金夫人和皇后自相残杀,为夫怎能坏了你的好事?”
龙胤天问钟驼子:“本王将一个大好的机会送到珠翠宫那个女人面前,她有没有打算好好落井下石?”
“有!”
钟驼子点头:“他想让长春宫的采办,替她捎药入宫,就是那种吃了一把脉,像怀了身孕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