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柳儿很是感动,拉着夜染下了马车,跟赵小惠介绍。
“这是我侄女儿,是泽城本草堂总管事,也是香茗轩的花茶铺子东家,还请惠娘子恕我们冒昧找上门来。”
赵小惠一听夜染是香茗轩的东家,顿时炸起来嚷道:“你就是香茗轩东家,听说这两天香茗坊的掌柜尽是去香茗轩找麻烦,等打断我家那个偷腥的腿,我正要去香茗轩找你去。”
夜染愣了一下:“赵娘子找我是?”
“咱们结个盟呗!先进屋说话。”
夜染的出现,似乎甚合赵小惠的心意,一脸热情将她和陈柳儿往屋里引。
等丫鬟将茶盏摆下来,她猛灌下半杯茶,抚着胸口顺了顺气,这才道:“布庄那三间铺子,在南街最旺的地方,那么好的铺子,我们赵家怎么会愿意转让给别人?”
一说起这个事情,她简直来气。
“是家里那个老糊涂,说以前香茗坊那个陈掌柜私开窑子,骗他上了套后,然后找人逼着他偷了家里的地契,将铺子给转让了。”
赵小惠深吁一口气:“最近这段时日,我谈了几桩大买卖,忙着做掮客的生意,他将铺子转出去了,一直瞒着我,天天往金凤楼找姑娘快活去,我也是相熟的人跑来问,布庄的买卖怎么不做了?才知道地契早被他偷去转手了。”
她越说越气:“那个糊涂东西,将转让铺子的银子在金凤楼挥霍一空,要不是我趁乱派人去金凤楼将他给绑回来,他还打算死在女人的裤裆底下……”
也难怪赵小惠如此生气!
一看就知道,这个家是她付出得多,努力做掮客的买卖,也是想将布庄让给她男人经营着。
结果,经营着经营着就没了,卖铺子的钱还被他在青楼挥霍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