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趟北城书院,跟顾山长商量了本草堂派人去授课一事,还有以前天医堂那处铺子,要腾地方做百草药庄货物中转的地方,还商量着开一个骨科,所以才忙到现在回来。”
“开授医道一课?顾重阳此人不迂腐!”
殷天感叹了一句,端起碗吃饭。
夜染愣了一下:“宅子里夜饭早,你怎么不先吃?”
“等你们!”
殷天看她的眸光很是柔和:“你和月儿不在,我没胃口。”
县衙大牢外!
贾达拎着一个酒壶、一兜卤菜往前走,今晚他值夜,吃点小菜,喝些酒,再想想水蛇腰的小娘们,那简直日子快活似神仙。
他哼着小曲儿,走着走着,听到树下有女人在哭。
大半夜的,嚎个什么劲?
真是晦气!
他拎着酒壶喊了一嗓子:“谁在那儿哭?”
他这一喊,陈思草哭得梨花带雨仰起头来,楚楚可怜喊了一声。
“贾大人!”
陈思草来找贾达时,精心打扮过,擦了粉遮住了脸上的伤痕。
再加上她哭时那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一下将贾牢头勾得有些受不住。
“你不是,那个说要送我一场富贵的小娘子?”
县衙大牢后巷偏僻,见四下无人,贾达胆儿也肥了,将包着卤菜的荷叶,还有酒坛子搁在地上,手往陈思草肩背上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