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是那么好拿捏,公孙冥这种难对付的人,是怎么被孙大人抓去泽城大牢的?
不行!
她得特意去告诉薛征一声,像这种墙头草,直接丢出去就是。
“周叔先顶着,我去去就来。”
夜染跟着阿汤一到前边柜台,周大夫和于大夫的眼睛亮了。
果然,还是女人心软。
“见过掌柜的,我家小孙子要入私塾,要不少银两,不得已之下,当初才信了仁心堂的花言巧语,去那边坐诊了,我给夜掌柜赔个不是。”
周大夫开了个头,于大夫马上抹了一下眼睛:“掌柜的,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好赌成性,欠了银两被人追杀,我也不是得已,才为了那个孽子,去仁心堂那边坐诊。”
这种伎俩,也拿到她面前显摆。
真当她是那种没脑子,胡乱心软的妇人?
夜染心里冷笑一声,打断道:“本草堂很多病人还等着我去行针,两位跑来本草堂,若是要跟我聊家事,恕不奉陪了。”
“阿汤,送周大夫和于大夫走!”
说完,面无表情,直接转身往后堂走。
周大夫和于大夫傻眼了!
外边还贴着聘大夫的告示,也就是说,本草堂的确还缺坐诊的大夫。
不是他们说一下难处,夜掌柜再给个台阶下,好顺势将他们留在本草堂吗?
怎么她扭身就走了?
这个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将周大夫急得,喊住她:“掌柜的,掌柜的听我说一句,我这次来,真是来跟夜掌柜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