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夜染一睁开眼睛,触上了一双含笑的眸子。
“娘子,昨晚为夫伺候得如何?”
“伺候你个大头鬼!”
夜染一想到昨天晚上被他百般折腾的事情,羞得一下钻进了薄被里。
殷天隔着一层被子,手搭在她身上,在锦被外低低的笑出声来:“你不能伺候为夫,为夫只好伺候你。”
他家娘子来月事了,他是不能将她怎么样?
不能一口吃掉她,拿来磨磨牙也是不错的,昨天晚上她压抑得不敢叫出声,像小野兽一样闷哼的样子,实在太勾人了。
以后她若是不安分,敢来撩他?
好得很!
在月事之前,正好拿她来磨磨牙。
她娇羞得不肯从薄被里钻出来,殷天怕她闷坏了,在她露出锦被外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
“好了,昨晚你太过操劳,多睡了一会儿,我会让大娘给你留早饭,你晚些起来!”
太过操劳这种话,不是当初在小泽镇宅子里,她跟周管事说的么?
这会儿,他拿来还她了。
她要晚起了,大娘要笑得合不拢嘴。
明明她月事来了,不是大娘想的那样。
夜染羞得不行,唯恐被大娘笑,别到时候还来个人参炖鸡汤,等殷天离开屋子,夜染赶忙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后坡建屋子,堆了不少木头。
月儿种的石斛,发了好多好多新枝,一大早惦记着去后坡弄些木头来,好将石斛绑上去种。
殷天一起来,月儿缠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