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马没有回应纲手的感叹,而是皱起了眉头,思考着纲手的话语。
「柱间细胞和仙人模式,蛞蝓大仙人认为其中有所联系吗…也对,但应该并没有这么简单…」
在原时空中,拥有柱间细胞或者是移植了白绝肢体的有五人,宇智波带土、大和、宇智波斑三人…再算上占据了白绝身体的大蛇丸和缝合怪团藏。
但在这五人之中,能驾驭住自然能量力量的只有复活后的宇智波斑,并且也并不是以仙人模式的方式呈现,而是粗暴的汲取了秽土柱间体内大量的已经合成好的仙术查克拉。
而余下的带土亦或者大和,或者是直接占据了白绝的大蛇丸,都对自然能量没有表现出相性,反倒是药师兜掌握了接近完美的仙人模式。
「这几个人相比,宇智波斑除却与自身带有的宇智波血脉和千手血脉产生了反应,结合的更是处于巅峰状态的柱间的原生血肉。」
「而其余的都是属于柱间细胞的劣化品,迭代数代的残次品,力量自然和柱间的原生血肉无法比拟,但相对的,想要镇压这份力量,可远比结合白绝亦或者迭代的柱间细胞要难度大得多…」
人体内的细胞,虽然根据细胞种类的不同,迭代周期并不一致。但总归两百天左右,就要部更新换代一次,更有着细胞分裂次数的上限。
虽然在忍界之中,有着查克拉力量的干预,但总体的运行逻辑不会改变。
即使千手柱间的细胞类似于海拉细胞,分裂次数无穷无尽,但失去了活体肉身与阿修罗查克拉滋润的细胞,也应该会逐步失去的原生的力量。
范马摇了摇头,虽然纲手有着与千手柱间直系的血脉,但这个力量层级上,血脉只是一部分因素,阿修罗的查克拉才更为关键。
接受柱间细胞的实验中,有没有曾经的千手族人,与千手柱间有着相近的血脉关系?
一定有…解散的千手族人,没有谁能拒绝得到曾经的族长、忍者之神的力量,但却均都被狂暴的柱间细胞六亲不认的吞噬,化为了一颗颗狂乱的树人。
除却了大和以外,就只有宇智波血脉的带土和斑,能成功接受住并发挥这份力量,并且其中一位还是因陀罗的转世身。
如果纲手选择冒险的注入柱间细胞,先不谈这种迭代数代后的柱间细胞,能否有着吸收自然能量的能力,在成功率上就要打上一个个大大的问号。
「怎么了…没事的,仙人模式本就不是速成的,我只是暂时的有些迷茫,找不到修炼的道路了…」纲手望着范马凝重的神情,解释道。
但话虽如此纲手的神情还是带着一丝沮丧,笑容也有些勉强。
作为一名成熟的忍者,纲手已经试过了许多提升她实力的方式和道路,但却收效始终不明显,似乎始终有一道无形的墙壁在阻隔着她,达不到真正的跃升。
修炼肉身、修行忍术、打磨现有的技艺,纲手都在做,但这些水磨功夫均都收效甚微,并且带来的提升也是微量的,起不到绝对性的作用。
范马安慰的拍了拍纲手,他是明白纲手心中的所想的,这也是忍界大多数的天才都会遇到的问题。
只要接近或达到了所谓的「影级」,忍者们都会遇到桎梏,而千百年之间,多少惊才绝艳的忍者均都止步如此,未曾达到千手柱间亦或是宇智波斑的「超影级」。
这两者的差距,就是忍者与天灾之间的差距,跨越十分巨大,甚至是断层的。
五个甚至是十个「影级」组合在一起,如果「超影级」的敌人足够谨慎,那么「影级」几乎没有逆伐成功的可能性,不被秒杀就是很好的了。
而更绝望的是,在忍界之中,很难找到「影级」与「超影级」的上升通道。
范马眯起了眼睛,回忆着忍界原生的力量体系,达到「超影级」的也只有摆在台面上的几种。
永恒万花筒、柱间的完美仙人体、以及完美九尾人柱力,能达到这样的高度。
除此以外,原时空中勉强驾驭轮回眼的长门,也只能说是堪堪摸到了「超影级」的边缘,顶多能算的上是守门员中的守门员。
「这个问题,就交给我来办吧…」范马将纲手揽了过来,将她的下巴勾起,「既然小纲有着对我的细胞的需求,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想办法解决一下吧?」
「不过,可能要稍微等待一段时间…」
纲手瞪大了双眼,丝毫没有在意范马轻佻的动作,有些迷惑的问道:「你的细胞那么的狂暴,比尾兽的力量还要难以驾驭,那要怎么办才好呢…?」
范马笑了笑,「只要我的精神或灵魂力量再次提高,应该就能完控制住细胞的意志,抑制其进攻异体的本能反应,不就可以成功移植到小纲的体内了?」
「而且,据我所知,传闻中鬼之国封印的魔物,似乎有着共生的特性,与那里的巫女共为一体,纠缠了上千年。而共生这种状态,正是移植中最为上佳的状态啊…」
「如果我吞噬了那个魔物,掠夺其中的能力…」
范马盘算着还封印在鬼之国巫女体内的「魍魉」,如若他现在体内储存着足够的查克拉,早就已经在前往鬼之国的路上了。
「魍魉」这个奇异的存在,范马是十分有兴趣的。与飞段信仰的邪神一样,似乎都不是忍界原生的力量体系,都是通过莫名
渠道所来的外来户,甚至要早于大筒木一族…
而想对抗大筒木一族,获得这些新的力量,是远比遵循大筒木血脉力量要来的好的。
纲手眨了眨美目,长长的「哦」了一声,随即有些不爽的吐槽道:「为什么你能把修炼说的如此简单啊?好像看上了什么就跑去吃一口,然后消化了就好了…」
而范马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这就是我的做事方式,而且,并不是修炼,其余的事情也是如此…」
「比如,我就看上了你,不也是跑过来吃上一口,然后你就跟我了吗?」
纲手愣了一下,妩媚的看了范马一眼,柔声说道:
「我好像忘记了呢…不如,再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