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好多血。”
“小伙子腰那么扁,不会子弹打穿吧?”
“医生,裤子解开就好?不用脱吗?这样能治疗嘛?到候上船前,用条布裹一下就好。”
“可能是因为这里也有女的,她们看到会多害羞哦…”
“不会不会,解剖室里面都看过□□。”
给点面子,大撤,好吗?!
“第一次看到真的枪伤,学到。”
“这是志愿者活动好值啊!”
“我要把这件写简历里面。”
别!
学生,没人喜欢看这个的!
我觉真的要死。
最后是浅井成实半哄半轰,赶走大。
“我们不顺便看看他伤到哪里吗?”
我陷入昏厥之前最后一个动作就是揪着我的裤子,别让他们这群豺狼虎豹真给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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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身体难受,我反复地做着各种梦。
梦到小候我从楼梯上摔下去,那个棕红色木制楼梯上面,摔下去后脑袋里面黑一瞬,看到周围一点人都没有,我双用。自己爬起来,一句话也没有。
梦到有一天晨起,阳台上看到红色的太阳,它离我是那么近,近到我自己只看到太阳不到四分之一的大小。那光是鲜红的,灼目的,也是温柔的。阳台铺满金色之前,仅是光芒,它就把我带进瑰丽又奇幻的世界。
做那么梦,但我梦中是清楚地知道那是梦。这就是所谓的清醒梦(ciddr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