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
沐梓依眼眸微微一转,低头看着肩膀处血淋淋的伤口,心中掠过一抹寒意。伸手触摸着伤口处还在流淌着的鲜血,湿润的触感传上指尖,鲜血上还有着些许余温。
那柄匕首直直的穿透了雨歌的肩膀,自然也是直直的穿透了沐梓依的肩膀。
利器入骨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加上身体仍未消失的疼痛,于沐梓依来说,可谓是火上添油。没有最痛,只有更痛。
可即便如此,她却是一声不吭,甚至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而是面不改色的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着她肩膀处那道极深的伤口,云中歌的眸子骤然转冷,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瓷瓶,往她伤口上洒药粉。动作看似粗鲁,却是极尽轻柔。
药粉洒在伤口上,立即加剧了伤口的疼痛,沐梓依银牙紧咬,死死的撑住,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许是这药粉的功效太好,疼痛只是一时,肩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住血,缓缓的结起疤来。
匕首是穿透整个肩膀的,且雨歌是存心想要让她受伤,让她痛苦。尖锐的匕首硬生生的穿透了她的骨头,此刻伤口虽已结疤,可骨头被穿透的疼痛她却是实实在在的尝到了。
雨歌一直低头盯着下方的情况,见云中歌为那女人上药,帮她止住了伤口,心中不由升腾起一抹不甘,更多的则是嫉妒。
那个女人凭什么可以得到云中歌的特殊照顾?凭什么可以得到云中歌的担忧与关心?凭什么可以得到云中歌的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