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认为她要卖身?司徒清,他是那么好的清同学,他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她?
好吧,他要侮辱她,也好,省的她总记着他的好,总是念念不忘。
回头,她直直回视着他。
“如果是你,多少钱我都不卖!”
“那你卖给谁?啊?”她的话再次挑起了他的怒火,灼灼地看着她的脸,在愤怒中他又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想念。
只这两三天的时间,对他来说却无比的漫长,他总是想起她。
明知道她是个蠢女人,明知道她宁愿要那个人渣都不要他,可他就是忘不了。
他恨自己,也恨这个女人。她可以不把他当回事,她竟也不把自己当回事。
“谁都行,就是不卖你,我走了,再见!啊!”她以为她可以成功脱身的,没想到她刚转回头弯身去开车门,就被他拦腰搂了过来。
不由分说,他的嘴唇就死死地压上了她的小嘴。
揉躏,狠狠地揉躏,没有丝毫的疼惜。
酥麻和疼痛一齐向她袭来,她又是羞,又是怕,又是抗拒。
挣扎,却被他搂的更紧,亲的更狠。
不光是亲她,他的两只大手还一齐移上她的胸部,使劲儿地揉捏她。
在他撬开她的牙关,舌头直逼进她的口腔后,白迟迟终于逮住了机会,咬上他舌头。
腥甜的味道立即在两个人口中蔓延开来,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她的狠心却更增加了他的怒气,还有他的占有
欲。
舌从她的小口中撤离,他粗喘着,狠狠地抛出一句。
“我偏就要买下你!”说完,双手一伸,“刺啦”一声,她棉质裙子从领口一路向下裂成了两半。
她不可置信地回看着他,几乎是尖叫出声。
“司徒清,你不准动我!”
“我不会留给别人动!”说完这句,她的胸衣也被撕开,内酷也变成了废布片。
司徒清很少冲 动成这样,不过他既然冲 动了,也就不打算止步。
“求你,我求你,司徒清,你不能对我这样,你不行!你是那么好的人,你不会的,是吗?司徒清,你不可以这样,你不行!”她吓坏了,完全乱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你不行”这三个字却只会让司徒清想到,他不行,别人行,这更让他嫉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后悔上次在关前止步,如果当时他就狠心快点刺破她,她不会有今天的。
这一次,他完全不留情面。
“啊!”太痛了,痛的她全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虚弱地叫了一声后,她几乎都要晕厥过去。
看得出她痛的厉害,一直到彻底的穿透她,他的怒气才倾泻一空。
白迟迟绝望地闭了闭眼,没了,她的第一次到底是没了。
“放开我,你已经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请你放开我!”她再次睁开眼时,脸上的表情很冷漠,她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不放!从此以后你是我的,记住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不会放开你,我会跟你结婚。”听到她的声音已经没有开始喊痛时那么虚弱了,他也已经到了忍耐的尽头。
三十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享受鱼 水 之欢,她的美好,彻底地在他身下绽放了。
他对她瞬时充满了疼惜,爱怜,他要用他的有力,证明他对她的喜爱。
她可怎么办?没法儿反抗,没法儿推拒,全身都已经软的化成了水。
对他来说,消耗这点体力没有任何影响,他完全可以立即来第二次,第三次,可是白迟迟却已经被他折腾的要晕死过去了。
她尽量张大口,喘息,用力地喘息。
小东西,到底还是被他给要了,她从此以后可就是他的女人了。
尽管他爱她,没有文若那么深,不过他还是会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的女人踏实,高兴,生活美满幸福。
今晚是有些冲动了,可他不后悔,他只后悔要她要的太晚。
“还疼吗?”他伏在她耳边低声问道,热气缭绕着她,整个车厢里都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她到现在还累的说不出话。
“白迟迟!你不是昏过去了吧?”
“嗯……”
“躺在车里别动,我们先回家。”他把已经掉在车座下撕成两半的裙子捡起来盖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