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0.老公太凶猛768(1 / 2)

即使是在迷糊之中,她也好像感觉到了和上次的不同。

秦雪松侵犯她的时候,她是极其排斥的,而这次她却很想要接近,空虚的难受。

“别……哦…….”她嘴里还在念叨着,想要推他,却被他轻易的制服。

他急促地喘息着,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

全身热血沸腾着,随时准备沉入她的身体,和她完完整整地结合。

“求你,别……雪松……不要……”多年来潜意识的贞操观念又一次觉醒,她口中喃喃自语着,推他。

雪松,这两个字像一把刀瞬间在贴的紧密的两人之间割出一道裂口。

他霍地放开了口中让他恋恋不舍的所在,努力深呼吸,从她身上坐起来。

不行,即使她身体是想要他的,他也疯了似的想要占有她。

但是这时,她还是把他当成别人,也许事后会后悔,他也不可以做这么不光明正大的事。

显然,他的撤离让她如释重负而又似乎有些失望。

“睡觉!”他嘶哑着声音命令一声后打算下床离开。

“别走,求你别走,别把我一个人扔在黑暗之中。”她再次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可怜巴巴地请求他,那样的眼神让他的心再次一沉。

她反反复复地强调着的黑暗,让他再一次想起了她的父母。不管她平时怎么微笑,怎么坚强,他相信她内心深处一定是充满了无助恐慌的。

想象着一个小女孩,从她有记忆开始,她的父母就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她会觉得没有人保护她,她会没有安全感,会不安。

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她对秦雪松那种深切依赖的感情。

她也许太需要有人陪伴她了,太需要有人给她爱,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爱,在她的世界也会被无限的放大。

这可怜的小人儿,太让人心疼了。

他重新躺回她身边,他相信他能战胜自己的玉望,能守着她护着她,哪怕只是一个晚上。

“我陪着你,陪着你,你是安全的。”他轻声地抚慰着她,大手五指叉开一点点地梳她的头发。

她的所有不安所有躁动仿佛都平息下来,寻着他的温暖,向他更靠近。

当他们终于紧紧的相拥,他感觉到一种博大,而她也找到了一种依靠,即使是在梦中,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她的发香丝丝缕缕地飘向他,很好闻,被人真正依赖的感觉很美好。

七月份的夏夜,本身就热,她又依偎着他,更热的他满身是汗。

想要起床去把空调温度调低,又怕她睡的不安稳,没动。

她大概也是热了,也可能是一个姿势睡的太久累了,忽然抬起一条腿横到他身上。

中心点毫无意识地靠近他,靠近他,并且不耐地扭動……

“老实点儿!”他低吼了一声,按住她的腿不让她胡乱蹭。

他已经被她这两下摩擦弄的蹭蹭冒火了。

大概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她又扭摆了一下,想和他脱离开。

奈何两人上半身抱的死紧,努力了半天,不光没脱离开,好像还离那东东更近了。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全身僵直着,颤抖,一动不敢动。

只要稍微摸她一下,或者她再蹭动两下,他可能就要克制不住压上她了。

好在她困的很厉害,又迷迷糊糊睡着。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重复了几次这样的过程,他煎熬了一夜,她香甜地睡了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睡着,不一会儿她醒了,是在他的怀抱中醒来的。

她的胳膊还搂着他的腰身,头靠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他略带汗味的阳刚气息惊的她差点激灵一下跳起来。

天呐,她竟然跟一个男人睡了一夜?

这个,清同学不是同性恋吗?为什么会一直抱着她,他一下子转性了?还是他睡着以后把她当成了小白脸才会搂抱的?

一定是后者,同性恋哪儿那么容易转变啊。

“喂,清同学,我不是你的贤,我是白迟迟。”她嘟嘟囔囔的话差点让他气抽筋。

上次不是跟她说过他不是同性恋了吗?她这人怎么就这么白痴!

她还没有发现司徒清已经醒了,伸出手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看看衣服有没有在。

虽然他是同性恋,吃掉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也得谨慎点儿。

除了领口好像稍微有些凌乱,裙子完完整整地穿着呢。

“哎,为啥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呢?要是正常男人,肯定不会放过醉酒的女人。”

她!她这是在找死吧?

他是怎么忍了一个晚上才很风度的没碰她,却被她说成不正常。

真想把昨晚没做的给做了,刚要冲动地把她翻身压到底下,又听到她在自言自语:“清同学,其实长的真不赖。看看这张脸,这五官,简直是完美。”说完,伸出小手盖上他的脸,描摹着他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