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看这位姑娘打扮还是习武之人呀,也不知道我们医馆冒犯了各位中的哪一位,有什么述求只管跟我说好了,我是这里的女主人,别难为我高薪聘用的两位中医大师好吗?”这个身穿著名的瑞蚨祥REFOSIAN高级旗袍,脚蹬著名的“红底鞋”高跟鞋,妖娆妩媚的老板娘,拉着长声这样说着,就来到了焦典娜的跟前。
“他们俩是中医大师?”焦典娜一脸不平不愤地指着那一老一小俩中医这样质问道。
“对呀,年岁小的这个是医科大学中医药专业刚刚毕业的硕士研究生华继佗医师,年龄大的这位原是医科大学的博士生导师艾本草先生,也是省里高级领导御用保健医生中的佼佼者,退休之后,在几十家医馆的激烈争夺中,我们回天中医馆拔得头筹,将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从省城聘请到了我们回天中医馆做头牌的专家坐诊医生,对他的医德医术没人质疑,到现在还有很多病人从四面八方慕名而来,才让我这个地处偏远的县城级别的医馆蓬荜生辉生意兴隆的——难道你们会对他老人家的医德医术提出质疑?”
老板娘听到质疑并不慌乱,时不时变换重心避免穿那么高的高跟鞋带来的疲惫感,然后再慢条斯理地用了各种溢美之词来夸赞她高薪聘请来的这俩“国宝级”的中医大师……
“什么德高望重,什么医术医德,对别人来说也许是这样的,可是今天对我师哥来求医的过程,却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唯利是图,心术不正,甚至沆瀣一气,图财害命的骗子郎中!”焦典娜则毫不留情,将这俩家伙批判得体无完肤。
“小姑娘,话可千万别这么说,砸了我们回天中医馆的招牌都在其次,你毁了我们聘用的国宝级专家的名声,这问题可就严重了!”老板娘高依琳的声调变得严厉起来。
“德高望重的医德医术不是靠嘴皮子炫耀出来的,是要看他真正的医术和对待病人的态度还有诊疗结果来定性的,别的不说,就说我师哥吧,今天意外受伤,用担架抬到你们医馆,就是对你们医馆莫大的信赖,可是这俩冒牌大夫,一个看了就说,必须截肢保命,另一个则说,不截肢也可以,但保守治疗需要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我们一听报价就给吓跑了……”焦典娜则用亲身体验的事实来说话。
“小姑娘啊,你说的这些,就能证明我们聘用的坐堂专家医术不够医德不行?”老板娘直接提出了这样的诘问。
“这些不是我说的,而是经过实践证明了的……”焦典娜还是要拿事实说话。
“你拿什么证明呢?”高依琳却好像并没有看到对方拿出了什么令她信服的证明。
“我们把师哥抬出了你家中医药,意外遇到了一个乡下来的的小郎中,看了我师哥的病情,二话不说,不到十分钟,就让我师哥从病痛中解脱出来,而且能自己站立行走了,这跟你们的二位狗屁专家说的,要么截肢保命,要么花几十万保守治疗半年形成了天壤之别——虽然我师哥的病已经治好了,但我们咽不下这口气,我们怕更多的患者会遭遇我们今天这样的境遇,所以,要来这里惩恶扬善伸张正义,要把你们聘用的所谓的国宝级的专家那些唯利是图的丑恶嘴脸给揭发出来,让这样的庸医丑行无处藏身!”焦典娜则将师哥在治病中遇到的两种截然不同的遭遇和待遇都说了出来。
“小姑娘啊,你说的那个被治好的师哥在哪里?”高依琳的心里在盘算,到底如何才能摆平这个难缠的小姑娘,就想从这个被治好的师哥身上找出破绽,才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