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惊喜的差点要直接跳起来了。
宁家对她如何,如果不是她一直跟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早就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此刻,宁星泽却主动留她?
这说明什么?
难道真的被她那一盒药感动,决定尝试接纳她了?
她惊喜不已,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留下伺候宁少。”
明明是照顾,可由她口中脱出,却成了伺候这样低俗的词,满满的风尘味。
邴修然看不上这样的女人,气得当场就想走了,可到底还是想看看宁星泽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气哼哼的坐在一旁椅子上不说话了。
梁雨手脚麻利的就开始干活了,知道两个男人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倒是也自觉,去浴室里洗了一个澡,这才重新出来活动。
又是给倒水的,又是切水果的,要不是宁星泽不允许她触碰自己,邴修然看,这样的女人,都恨不得直接**了给宁星泽来一个全身按摩了。
“行了,你也累了一个下午了,去隔壁睡一会吧。”
梁雨忙乎了两个小时,宁星泽便温声道。
梁雨一脸感动,没有任何怀疑,就去隔壁小卧房里午休去了。
在她走后,宁星泽看向邴修然,“修然,叫两个人,先来医院守着。”
“嗯?这是做什么?”
“等结果。”
“什么?”邴修然完全一头雾水了。
宁星泽的面色不复刚才的平静,一张俊脸,隐隐铁青,“等我妈把那药的结果检验出来的结果。”
他的面色很恐怖,邴修然到底还是什么都不敢,什么都不敢问,立刻打电话开始叫人了。
宁母大概是半个小时之后,一脸复杂的出现在了病房,连同一起出现的,还有面色同样凝重的宁父。
“药是真的。”宁父手中拿着一叠文件,是药物分析数据。
邴修然被这一家子的神情搞的很茫然,“是真的,不好吗?说明星泽的伤很快就能好了啊。”
“修然,你不知道,这个药咱们华国境内,只有一人才有。”宁母叹了一口气。
“谁有啊?你们说话直白一点啊,我听不懂。”
“华国,总统。”宁父说。
邴修然直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说话都结巴了:“不、不是吧……”
宁父说:“之前星泽曾去过欧洲参加皇室大婚,当时欧洲皇室送咱们的总统的回礼中,有不少的药材。星泽对这方面敏感,所以看一眼,就记住了,我们缺的这种药,总统府里是有的。”
因为是总统府那边,他们不好直接去求药,所以,也就放弃了这个治疗项目。
可是没想到,现在这个药,落在了他们手中。
宁父与宁母,心中复杂微妙。
这个药,为什么从总统府里流出来,答案显然易见,是跟总统府有关系的人,才能取出来。
也就是说,是钟宝儿把药拿出来的。
可是,这药之后又怎么成了梁雨‘买’来的?
这其中猫腻,不言而喻!
宁星泽挣扎着想要起床,宁父冷声呵斥,“坐好,你想去哪?!”
“她一定出事了,我要去找梁雨!”宁星泽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