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被放在家里的小南与小北,这俩孩子,见天的数着日子,却不见李蕴回来,顿时,些垂头丧气。
兄妹二人搬了小板凳,坐在院子门外,眼睛盯着门口远行的路,盼着离开的人,早日回来。
小北靠在小南身边, “哥哥,娘和爹爹走了多久了?”
“两、三天了,再过两三日应该就回来了。”
“嗯,哥哥,娘和爹爹还会要我们吗?”
“要的,肯定会要的,爹爹和娘,最疼我们了,不是吗?”
这兄妹的谈话,让站在院子里的许老娘和许老爹,心酸微涩。
“瞧瞧这俩孩子,从老大媳妇他们走后,就见天的坐在外面守着,瞧着都心疼了。”许老娘心疼的说着。
“这说明老大媳妇对两个孩子真好。”许老爹也心疼,却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
这才转了身,要去屋里,却又道,“回头喊了轻雨来,带着两个孩子,去村后头的那个柿子林里,摘一些柿子来。”
“那可没咱们家的地,人家能给咱们摘?”
那片柿子林,算是村子里共同的,因为老许家没住在村子里,倒是不敢去摘柿子。
“怎生不敢,让轻雨去,看谁敢欺负咱们家?”
许老爹这次倒是硬气了一回。
……
路上行了一天半,李蕴本是没事,但到了这皇城之内,她便开始水土不服,硬是在客栈里睡了一天,又吃了一些药,才好了些。而许轻远也是在李蕴好了之后,才敢离开。
这会,李蕴任由冰玉帮她穿了衣衫,情色上衫绣花枝,下身罗裙百褶起,腰间本是收紧,却因为她有身孕,紧了倒是不舒畅,就这般放任了。倭堕髻斜插碧玉簪子,干净素雅,一对精致银饰花鸟耳钉,显得耳垂似那珍珠圆润饱满,一看就晓得,是个有福气的女子。
冰玉帮李蕴穿好衣衫,瞧着她唇瓣有些白,总体看着有些憔悴。
“李管事,你这一身还是素雅,穿着打扮好,瞧着也是憔悴,兴许是水土不服,还没缓过劲儿来。”
“也只能这样了,来的仓促着急,我那衣箱里也没几件华丽衣裳,便带了两件素雅的。这次出来是做事,衣着打扮倒是其次了。”
“您长得好看, 不比那官家太太差分毫, 该是好生装扮的。”
“瞧着冰玉这小嘴,倒是越发会说话起来,出去瞧瞧,杜婆子那边的可是都打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