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夫人无比心寒的对梗着脖子看着自己的苏璨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遂转身离开。
而苏璨见自己的母亲离去,大叫一声,更是将自己房间里面能砸的都给砸了。
萧清雅见府内的动静渐渐平息,也是替苏徽安叹了口气,如今的苏璨对于苏徽安来说怕就是一个最无可奈何的存在了吧。苏璨心里也怕是极难接收如今自己身价已开始掉价的事实
萧清雅倒是没有多余的功夫替苏璨多去感春悲秋的,自己的事都担心不过来。
这段时间知府夫人收敛了很多,而萧清雅在医馆和苏府的日子也更加顺风顺水。
特别是,自从,师父带着萧清雅出诊后,萧清雅的实操更是进步神速,师姐和师父对她的医术也是多次夸赞,更是开玩笑说,如今要是放萧清雅一个人在医馆坐镇。他们也是极为放心的。
萧清雅倒是谦逊的连忙摆手,说着自己现在只是比皮毛略懂一二,离师父何世杰差远了,大家也都是笑了,这事就那样过去了。
只不过,有时候萧清雅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不由想,苏璨作天作地 ,不过是仗着知府夫人和苏徽安宠着她,有恃无恐罢了。
看着苏璨身边围绕着的父母,她也会不由,想到自己的家人,爹娘如何?哥哥如何了?娘亲不知道自己还活着,以为自己惨死,虽上次萧子贵的来信中没有提及母亲,但自己也知道,母亲向来宠她,怕是会伤心欲绝吧。
想到这萧清雅觉得自己让自己的母亲如此的放心不下,让自己的母亲为自己如此伤心,便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孝。
京城,自从上次因蒙古作乱而气压颇低的朝堂,如今又是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
“皇上,微臣以为对于蒙古作乱不能以为安抚,一味的退让,应强势出击,打压他们的气势!”只见萧子贵,像上次一样沉稳的对着恭阅进谏道。
恭阅看了他一眼,不着一眼,其他的保守派,见皇上脸上阴晴不定,便觉得皇上是想起了当初萧子贵的妹妹萧清雅因毒害死了身为蒙古贵族怀有身孕的韵妃而惹起蒙古族的起兵的祸端。
其中一大臣便上前,说道,“退让?萧大人安抚蒙古族怎么能叫退让呢?”
着大臣看了恭阅一眼,见恭阅脸上也没有出现一丝其他表情,便继续说道,“皇上,臣以为,蒙古族此次出兵的理由是为韵妃讨个公道。当初也确实是我朝的官女子萧清雅将怀有身孕的韵妃毒害。如强行出兵镇压,我朝似是不占理。”
萧子贵一听,急了,什么狗屁理论!
萧子贵面上还是没有一丝松动,对着那大臣回到,“胡大人,且不说到底是不是家妹毒害了韵妃。但从蒙古族举兵的速度和进军的节奏来看,便可的得知此次蒙古的起兵是早有预谋,臣以为,就算没有韵妃得死,蒙古也会寻其它理由向我朝出兵。”
说着,萧子贵向恭阅诚惶诚恐的行了一个礼,“皇上,臣以为,我朝定不能遂了蒙古的狼子野心,一味言和,只会灭我方气势,长蒙古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