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的在理。”
紫月深以为然,也不再说话,跟着清雅一同回了延禧宫。
这天,清雅在庭院内的石桌前观赏着美景,忽然紫月气喘吁吁跑到她身边,“主子,有家里来的信!老爷派人送了信进宫了!”
“真的?不行,我要赶紧回屋看看去。”
清雅听闻紫月的话,惊讶起身,也顾不得紫月,飞快跑进了屋里,从罄蕊手中接过信,小心拆开油封,仔细看了起来……
“清雅吾儿,近日可好?盖忧汝居宫中岁月,故作此信聊表思念,为父盼汝安好,莫道人是非,争一时之气,当常思己过,为君分忧……
“至于家中,吾与汝娘甚安,独忧汝居宫中不适,望回函,父,萧正危。”
萧清雅颤抖的捏着手里的信纸,小心痴迷的读完整页的字。
是爹爹和娘亲!他们一定在家时刻念叨着她吧,她多么不想同他们分开!
看完一遍,清雅仍旧嫌不够,拿着信坐在了桌案旁,又仔细瞧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错过任何细节。
这封家书,勾起了她苦苦压抑的思家情,她总算明白为何池鱼思故渊了,只有在家中的时候,她才不用去操心任何事,任何风雨都不用由她承担。
清雅专注研了磨,提笔时却愣神了。
她原本有满腔委屈要述说,可是想起爹娘担忧的目光,她不敢再动笔,不能侍奉双亲,她已经够不孝了,又怎能还让他们操心?
心下有了主意,清雅便把自己这些日子受皇上恩宠的事情写在信纸上。
把信交给罄蕊后,清雅长长叹了口气,但愿爹娘以后对她能少些担忧。
距送信又过了段日子,清雅某天在室内喝完苦苦的药,心头暗忖,这下毒风波差不多要结束了吧,这时,外头传来紫月慌乱的声音。
“主子!主子不好了!”
清雅起身推开门,“别慌张,有什么事慢慢说。”
紫月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下毒的人找到了,是个选侍。”
清雅沉吟片刻,“你可知她姓啥?”
紫月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随即竟是苦恼,“主子,奴婢也没记清她名字,不过不是受宠的妃子,八成你名字都没有听过。”
“那她是刚入宫的吗?”
萧清雅问了一句,又觉得不太可能,若是才入宫她又怎会不知道名字。
“奴婢好像听人提起,说这位选侍入宫得比萧韵蓉还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