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昌的叫声让所有人都为之愕然,有的人立即将脑袋转向了云天,也有的人一脸的莫名其妙,疑惑地看着邢昌,原本场上的局面已经够震撼了,邢昌作为一个符箓高手,而且是玄灵阶段比较出名的高手,如今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压着打,这说出去也实在太离奇了,很多人此时已经是议论纷纷,议论的无非是关于邢昌颜面尽失的事情。
此时邢昌突然喊出一声云天是魔头,倒也让不少人为之惊诧,毕竟围观者往往都是不知真相的人,只是围过来看个热闹。
听到邢昌一声喊,不少人都是把质疑的目光投向了云天。
听到邢昌的话,云天却是冷笑一声,道:“说我是魔族,我魔你个头!”说完又是一道红符飞出,将邢昌逼得险些摔倒在地上。
“还说不是魔族,你的符箓和别人的不一样,带有魅惑心神的特征,我应对你的符箓,总被那符箓干扰灵识,这种特征除了魔族哪里还会有!”
邢昌跳出老远,指着云天叫道。
云天不屑地笑道:“依你所说,能够干扰人灵识的功法就是魔族所用了?”
“那当然,”邢昌叫道:“魔族的天魔一脉,向来喜欢蛊惑他人,也从来都是以魅惑他人作为主要的攻击手段,你的这种符箓和那天魔一族何其相似,之前我还疑惑,为何我的灵识总被影响,一直陷入被动的局面之中,如今想起来,哈哈,你还真是魔族的人,这样解释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邢昌越说越兴奋,他跳着脚指着云天道:“于天,如今最有力的证据都有了,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天双手抱肩,手指随意地在空中一转,一道红符在空中飞旋而下,把邢昌逼得再度狼狈不堪,这才施施然地答道:“我也看着你在这里耍猴戏半天了,现在已经没有了陪你玩的兴致,你说这红符是天魔一族的证据,那也无妨,在座这么多长老执事,若是我证明了符箓并非魔族,你是否还有胆子跟我打?”
“是否跟你打要稍后再说,现在先说说你是魔族的问题!”邢昌如今颇有几分得意,此时的他甚至忘记了丧子之痛,如今只是在计较于云天是否魔族的问题上。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云天方才已经在压着他打,若是再纠缠一会儿,恐怕他也未必讨得了好,明显的自己斗不过云天,邢昌自然要先把人们的注意力引开,好为自己找个台阶下,他可不想跟云天拼死拼活,之前要找云天算账,是因为自认为能够轻松收拾掉云天。可眼下看来,这云天根本就是个难以制服的对手,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转换策略,用别的办法算计他了。
邢昌一贯都是如此,面对比自己弱的敌人,会无情地打击,而面对比自己强的对手的时候,他就是无情的算计了。
可邢昌想得美,云天又如何会被他算计到?听到邢昌的话,云天反倒乐了,他还恨不得自己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多表现一下呢,毕竟如今不是邢昌杀了他的儿子,而是他杀了邢昌的儿子。对方既然不敢跟他直接挑战,而是要用其他手段回旋一下,那他也乐不得跟对方回旋起来,反正不管事情结果如何,自己都没有损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