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野亦非常执定的望着她，眼里有不退缩。

许晚晚微微呵气，轻咬着嘴唇，阻止泪泉的冲涌。

她知道他这个人很拧，也知道他这种人一旦喜欢上，就很难轻易改变，她也知道对她表白，他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旦说出了口，必定是经过他深思熟虑，便难回头。

靳爵风在的时候，他尚能对她默默喜欢。

现在靳爵风不在了，他不会轻易死心。

其实后面和战天野断断续续的接触，许晚晚对战天野的印象已有些改变，但仅限于朋友上面的。她知道他耿直、坦率、坚毅，品质高于很多人。

正因为知道他有这么好，所以她才不想他把感情浪费在她的身上。

他可以拥有更好的！

在她的身上，没有结果。

可是，眼下，他眼里的固执，那么深重，像是任何阻挠都不能令他改变。

许晚晚轻咬了一下嘴：“你走吧，战天野，我不想我妈妈看到我们现在的局面。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那是你的事。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好好想想。”

战天野轻呵气，嘴角轻轻勾起。

许晚晚字字刺心，他不是不痛。但他知道，她心里有另外一个他，这是必经的痛。

痛痛也就习惯了，毕竟她还有那么长的余生，需要他守护。

“嗯。”战天野点点头，“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许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