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兰若轻叹了一口气，将楚辞拥入怀里，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是无辜的，

但当他将她娶进门后，就不可避免要将她拉入这场漩涡中了。

“对不起！”赫连兰若低低地道歉着。

“为什么跟我道歉？”楚辞低低地问了一句。

赫连兰若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楚辞有些难过，但又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难过。

就好像什么问题都集聚在一起，突然之间不知道问哪个好，似乎就变成没问题了。

楚辞翻过身，抬起头，试图将泪水避回眼眶里。

赫连兰若伸出了手，还没碰到楚辞的脸颊，已经被她拉下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楚辞突然伸手捧着他的脸，主动亲吻着他，带着某种决绝的气势。

“楚——”赫连兰若愣了一下，名字还没唤全，楚辞再次封住了他的唇，主导着一切。

赫连兰若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回应着楚辞的吻。

两个人就好像两只扑火的飞蛾一般，义无反顾，却又不离不弃。

后来，楚辞问了赫连兰若一个问题，

“兰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只是我不一定会回答。”赫连兰若拥着她无奈地应道。

楚辞突然一下子就气馁了，因为知道自己可能问了也是白问。

楚辞郁闷中又带着几分冲动地拉起赫连兰若的手臂咬了一口。

那么用力，就好像要咬出血来才甘愿。

但最后到底是心软了，心疼了，舍不得了，力道也跟着松了。

赫连兰若没有收回手，也没有哼一声，任由她发泄着。

晚上当他有些失去理智地去搀扶着楚辞，

当楚辞转过头来，看到他的时候，眼底的错愕和失望，

他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了。

心思玲珑剔透的楚辞又怎么会不多想。

他不怕她想多了，只怕她想歪了，而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办法去多做解释。

所以当楚辞咬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回避。

楚辞放开了赫连兰若的手，脸埋在他的肩窝，手却轻抚着赫连兰若的颈部，呢喃到，

“我要是真想咬的话，就咬你这里。”

“好！”赫连兰若摸着她的头发，纵容地应道。

楚辞安静地靠着赫连兰若的怀里，最后问了一句问题，

“你是兰若，真的没有骗我吗？”

“没有！”赫连兰若应道。

楚辞终于松了一口气，即使赫连兰若是骗她的，只要他说没有，她就相信他没有骗她。

楚辞终于睡着了，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反而赫连兰若没有睡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里，就好像突然之间陷入了黑洞中一般，让人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