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穆凝月呢?
因为战幕深不是她真爱的种,当战幕深当肉刺,仿佛战幕深不是她生的一样。
也穆凝月这种不知疾苦的被宠坏的小公举了。
不然的话,但凡知道点人情冷暖的人,都会想办法抱住儿子这根金大腿的。
这么能干的儿子,稍微用点心思,能给她许多她想要的东西。
可她偏偏使劲儿往外推。
从这一点来说,穆小公举挺清新脱俗的。
这一顿饭,最高兴的无疑是瞿天乐,一阵顿饭的时间,都保持高度兴奋状态,兴高采烈。
吃过饭之后,小家伙儿拉着战幕深去打游戏,一直粘着战幕深,跟屁虫一样,战幕深走哪儿他跟哪儿,一直到他该休息的时间,还拽着战幕深的手,要求和哥哥一起睡,被战幕深强行镇压了。
叶澜妩洗完澡回来,见战幕深也已洗过澡,换了睡衣,斜倚在床看平板电脑。
叶澜妩走过去,调笑道:“你怎么没和乐乐一起去睡?刚好把这两米多的大床全都让给我,我可以舒舒服服在床打滚儿。”
战幕深将人拉过去,拥进怀里亲了下,捏捏她的下巴,“你可以舒舒服服在我身打滚儿。”
“你走开!”叶澜妩拍他。
战幕深笑,“我想养乐乐,是怕乐乐长歪,想养个优秀的好弟弟出来,我可不想给自己养个小第三者。”
“我看和第三者也差不多了,”叶澜妩失笑,“你是怎么收买的乐乐,那么黏你,你妈在旁边看的脸都青了。”
战幕深依然微笑,“难道你不觉得这种别人看不惯我,却偏偏干不掉我的事情,会让人十分愉悦吗?”
叶澜妩“切”了一声,“哪个得罪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真是太坏了!”
“是吗?”战幕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轻轻吮吻:“我哪儿坏了?嗯?”
每到这时候,他的声音便格外磁性深情,连同他的目光,如一池秋水,温柔的可以将人溺毙。
叶澜妩骨头都酥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儿,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你还不坏?”
“我不坏,”战幕深非常积极的自我肯定着,“我觉得我是这世最好的男人……最起码是最好的丈夫,知冷知热,听老婆话,我老婆让我怎样怎样,并且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是吗?”叶澜妩挑眉,“你老婆希望你现在滚回你自己的位置睡觉,不要打扰你家老婆大人休息。”
战幕深低笑,咬她的鼻尖,“我最擅长探听我家老婆大人内心深处的声音,我觉得我家老婆大人内心深处的呼唤是爱我,别走,吻我,抱紧我,还有……”
他薄唇移动,落在叶澜妩的耳尖儿,轻轻摩挲:“……睡我!”
“……!”叶澜妩笑着推开,“你走开!最会给你自己脸贴金,我有病了才爱被你折腾的手脚酸软,死去活来的!只有你们这些总是浴求不满的男人,才总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战幕深咬她的耳珠:“浴求不满通常都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不是吗?原来这是我家老婆大人内心深处的声音啊!是我疏忽了,我现在来满足我家老婆大人。”
他开始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他愿意满足他家老婆大人的任何要求。
叶澜妩“咯咯”笑着推他,“走开走开啦,怎么这么讨厌!”
“走不开了!”一通长吻过后,战幕深挺身而入,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老婆,这辈子,我们永远在一起,除了你身边,我哪儿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