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怨愤又绝望的嘶嚎哭泣着。
她恨路盛、恨顾温玉、恨这世上所有的人!
如果当初顾温玉没有一意孤行的去登山滑雪,顾温玉就不会被困在山里那么久,久的她以为他已经死掉了,她也就不会和路盛搅在一起。
最可恨的是,三个多月啊!
他被困在山里三个多月,居然奇迹般的活着回来了!
如果他真的死在山里,她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还能好好的和路盛过日子,路盛也不会死。
可他偏偏没有死,偏偏活着回来了。
她曾自以为聪明的谋划,成了一场笑话。
原以为路盛是最好的备胎,可这个备胎,却毁了她所有的幸福。
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
老天爷怎么可以这么玩儿她?
她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她只是想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而已,她有错吗?
“你胡说!”乐可怒不可遏,再也不记得什么这辈子绝不打女人的原则,狠狠一脚将她踹趴在地上,“你、你、是你自己水性杨花,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们家少爷?你再说一个字,我宰了你!”
“我说错了吗?”不甘、绝望、愤怒,各种情绪交杂着,一起撕扯着薛琳琅,薛琳琅撕心裂肺的大吼:“如果当初不是以为他死了,我会和路盛在一起吗?如果当年他没有消失那几个月,也许我现在已经是顾太太了!是他一意孤行,毁了我的一切,他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他有什么资格责怪我?他有什么资格?”
“你、你无耻!”乐可几乎气疯了,“我们少爷对你那么好,可是,我们少爷才失踪几个月,你就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你、你这么不要脸,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少爷?”
乐可拳脚功夫还行,嘴上功夫却不怎么厉害,气的满脸涨红,也表达不出心里对薛琳琅亿万分之一的鄙视痛恨之情。
薛琳琅大吼:“几个月的时间,难道还不足够让我绝望吗?你们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多彷徨?如果那时顾温玉真的死了,还有谁会关心我?在乎我?我不为自己打算,谁还会为我打算?”
“你、你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乐可气的浑身哆嗦,“我们芽芽小姐,当时怀着身孕,都陪着搜救队,找了我们少爷三个多月,我们少爷疼你那么多年,你连三个月都等不了了?你、你……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芽芽?”薛琳琅冷笑,“呵!你拿我和顾清芽比?我拿什么和顾清芽去比?就算顾温玉死了,顾清芽还有爸妈、二哥、三哥、四哥,还有她老公,还有数不清的人愿意疼她、宠她,她怕什么?我呢?我有什么?顾温玉要是死了,顾家人谁还会多看我一眼?谁还会把我的死活放在心上?我不为自己打算,谁还会为我打算?”
“你住口!”乐可怒极了,又是一脚狠狠踹过去,“不许咒我们少爷死,你去死,你们全家都是死!”
乐可气疯了,一脚又一脚的踹过去,直到踹的薛琳琅惨叫着吐出血来。
“算了。”顾温玉淡淡吐字。
乐可又狠狠补了两脚,才气呼呼的停下,胸膛依旧气的剧烈起伏。
顾温玉唇角勾着浅淡的弧度,迈出客厅,走到阳光下。
院子里,路良锦正满脸羞惭的看着地面,躲避着他的目光,不敢看他。
顾温玉似笑非笑看他,“以后还叫我来见她吗?”
路良锦无地自容,头垂的更低,“对不起,玉哥,以后不会了。”
以后,他也不会再在薛琳琅身上浪费一分一毫的时间和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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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温玉淡淡一笑,没再说话,迈步经过他的身边,悠然离去。
乐可追着顾温玉出去,经过一棵树下时,树下摆放着一个花架,花架上放着一盆鲜花,他不假思索的抱起花盆,回头冲薛琳琅狠狠掷过去。
他嘴巴笨,一腔愤怒没能发泄出来,现在肚子都快被气炸了,这个动作未加思考,将满腔愤怒灌注在那盆花上,用尽全力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