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武呆了呆:“此话怎讲?”
黄萧养问道:“你以前听说过‘白石船’吗?”
“白石船?这是什么船,很有名吗?”
“对于喜欢出海的人来说,不但很有名,而且都想上去赌一把。”
“这是一艘赌船?”
“它不仅仅是一艘赌船,还是一艘商船,但也正因为如此,能上此船的人,无一不是非富即贵之人。”
“这么说,黄兄以前上过此船了?”
“以我的身份,原本没有资格上去的,甚至连见都见不到。可你也知道,我义兄是‘三刀开天盟’少盟主,沾了我义兄的光,两年前,我曾随义兄上过此船,在海上渡过了大半个月。”
方笑武听了,不觉对这艘“白石船”起了强烈的好奇心,问道:“不知此船属于哪个武林大势力?”
黄萧养摇摇头,说道:“它不属于任何大势力,它的主人是一个名叫白石的儒士,大家都尊他为‘白石先生’。我见过此老一面,却看不出他有多大年纪。”
“这位白石先生有什么来头?”
“我曾经问过我义兄,但我义兄告诉我,凡是想知道白石先生来历的人,最多只能问问,真要想方设法打探,最后都会被人打的像个猪头。”
“难道这个白石先生武功很高?”
“此老懂不懂武功我看不出来,我只知道他有三个手下,其中一位曾经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顶尖人物。而这三个手下的下面,各有五位一等一的高手,随便一个都是功力深厚之辈。”
“这么说来,这位白石先生一定是个绝世人物。”
“与其说他是个绝世人物,倒不如说他是个慈祥老人。凡是白石船的客人,无论是谁,此老都会一视同仁,不分高低。所以只要上了白石船,就算在船上遇到了仇家,对方也不敢乱来。”
方笑武笑道:“听黄兄说的这么有趣,有朝一日,小弟倒想看看这艘白石船是个什么样子。”
黄萧养道:“武老弟,你真有心的话,应该能上白石船。”
“为什么?”
“能接下电母金二娘全力一掌而毫发未损的人,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个?”
“黄兄,你刚才不是说能上白石船的人非富即贵吗?况且我也不是毫发未损,我当时差点没回过气来。”
“武老弟,你谦虚了。以你的实力,放眼整个江湖,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中,很难找得到可以和你一较高低的人。”
黄萧养这话虽然有些抬高方笑武的嫌疑,但是他对方笑武的评价,确实不是随便乱说。
金二娘当时要杀方笑武,而且使用的还是“透风神掌”。
换言之,金二娘的打法就是在“拼命”。
这种情况下,除了绝顶高手之外,任何顶尖高手都会出事,轻则受伤,重则当场死亡。
但方笑武只是昏了过去。
这当然不能说方笑武的武功已经到了绝顶,可至少说明方笑武身怀绝世内功,承受住了巨大压力。
试问武功比不上金二娘的人,有多少能够保证自己不死,即便是不受伤,恐怕也是屈指可数。
“这么说,只要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就算不是非富即贵之人,也能受到白石先生的邀请,对吗?”
“对。”
“那我对这艘白石船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真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上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