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贫道就与那个少年认识了,知道他名叫王奇,是那个前辈的徒弟……”
方笑武暗道:“这位王兄的师父真多,在此之前,他就有了两个师父,一个是东粱粱上君,一个是起死郎中,而今又有一个师父,而且还是龙虎榜上的高手,不知他的这个师父究竟是哪一位?”
只听邱云中继续说道:“贫道自从与王公子认识以后,这十几年来,前后见过六次。先师遭遇不幸以后,贫道时常外出打听消息,所以走了不少地方。
说来也怪,这位王公子年纪轻轻就喜欢到处游山玩水,也不怎么练功,贫道每次见他,都在不同的地方。
有一次他听说先师的事后,就跟贫道说,他有空的话,一定会帮忙。贫道只当他只是随口说说的。
没想到不久之前,他突然来到了三泉观,告诉我他有了那个苗人的消息。
贫道之所以能找到这里来,多亏了他的帮忙,如若不然,再过十年,贫道也很难找到韦达的下落。
贫道上次见王公子的时候,他无意中说起武公子的大名,称赞武公子是他见过的人之中,最有前途的人,还说武公子将来成就非凡,至少也能封王。
贫道一时兴起,就问他是不是会看相,没想到他很认真的告诉贫道,说他有一位师父就是相师,而且还是天下知名。
贫道听后,就没敢多问了。
反正这位王公子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是个奇人,贫道自认见过不少奇人,但真要和这位王公子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卫煌问道:“此人真有这么神奇?”
邱云中点点头,道:“贫道绝没有半点夸张。”
卫煌又问:“不知他武功如何?”
邱云中犯难了,道:“这……怎么说呢?贫道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他的武功不在贫道之下,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我们中间见过几次面,他的身体越来越胖,武功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贫道当时还以为他因为忙着游山玩水,荒废了修炼,因为武学之道,贵在坚持,不进则退。
可是贫道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突然瘦了一大圈,样子也和他的真实年纪差不多,三十出头。
贫道虽然没有与他切磋过,但贫道感觉的出来,他的武功已经到了贫道无法对抗的境界。”
闻言,张必先突然笑了一声,像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样。
邱云中道:“大师,你……”
张必先道:“老衲与这位王公子认识。”
“什么?大师与王公子也认识?”
“是的。不过老衲最先认识的是他的师父。”
“这么说,大师与那个前辈属于……”
“王公子师父众多,老衲说的师父与道长说的那个龙虎榜高手并非同一个人。”
方笑武听了,心头暗叫:“原来王奇还有第四个师父。咦,不对,听这个老僧的口气,王奇的师父应该很多,绝不止四个。”
就在这时,外边来了一个大汉,穿得十分简单,样子也颇为粗犷,说道:“大师,伍镖头有事要见你。”
张必先站了起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大汉道:“听说陈副镖头被人重伤了,命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