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

真的吗……

止不住的念想在脑海里疯狂的生长。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重葵喃喃自语。

“也许真，也许假。”灵王说。

“灵王阁下，你见过那么多世面，可曾听说过傀儡变成人类的事情？”重葵连忙问。

“从未听说。”灵王摇摇头，“从前的傀儡，都不会有人类的感情，他们被傀儡师操控，如同行尸走肉，怎么会有自己的思想呢？只有檀九，他很像人类。”

“可是呆毛也……”重葵想起，呆毛也很想拥有灵魂。

“呆毛想拥有的只是灵魂，并不是想做人类，这其中也有区别。”灵王顿了顿，说道：“不过，呆毛也很特殊，他和那些不死不想的傀儡也有不同，大概是因为他是檀九创造出来的傀儡吧，所以一直被檀九的思想影响着。”

重葵默然了，是这样的，呆毛被檀九影响着，想要拥有灵魂。

而檀九，他想成为人类。

两者之间始终有区别。

“优昙鬼君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吗？”重葵呢喃着，“小鸟和人类，不一样。”

“重葵，世间万物自有规律，你想要得到的东西越稀有，付出的代价就越大，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灵王说。

重葵低下头，这个道理她当然不是不懂，可是……

越是稀有的东西，才会越想得到啊。